谢怀——这个名字,就是当初她被威胁去平京时,来人报上主家姓名。
她在平京中多有打听,然而谢九人人知道,谢十却寂寂无名。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或者记差,直到现在沈佛心说出这个名字。
她直觉让她喉头发紧。
“谢怀……”
她听见自己微微干哑嗓音。她
“不是他,是名凡人。”沈佛心道,“单个谢九,不足以将封印于此。”
“凡人?这怎可能……”
“并非普通凡人,而是掌握因果愿力凡人。他身上应当流淌着传自上古大妖血脉;这丝血脉原本已经变得极其微弱,却在他这代重新显露威力,赋予他与因果禁制类似天赋神通。”
“原来如此。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谢蕴昭沉吟道,“那人是谁?”
“谢十郎,谢怀。”
简所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说,如果他们取出蝴蝶玉简,你也会脱困?”谢蕴昭有些匪夷所思,“你是被谢家人封印在这里,蝴蝶玉简却是你封印,这是两件事,怎能联系到起?”
“万事万物,皆有因果。看似没有联系,实则联系处处都在;看似有联系,实则那联系只是虚假表象。”沈佛心声音缓慢平和,令人响起寺庙檀香中飘荡诵经声。
他诵声佛号,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谢施主,你有慧根。放下过往,即可立地成佛。”
谢蕴昭:……
“……谢怀?”
谢蕴昭猛地抬起头,正望进沈佛心沉静双目。
沈佛心满面伤疤、形如罗刹。但除此之外,人们仍能隐约看出他眉眼起伏似山峦秀丽,长眉凤眼如川河迤逦。当他粒粒捻动佛珠、娓娓说法时,容貌就渐渐变得不再重要。
他坐在那里,就是道圆满佛光。
谢蕴昭不喜欢被人影响。但这个瞬间,她仍然从佛修目光中得到安抚,心中涟漪平息下去。
“……实不相瞒觉得你这说,应该是什都听不懂修佛蠢材。好吧知道,这就是龙象寺精妙佛法。”谢蕴昭有点头疼——怎修佛人原来这牛心左性?大哥,们说正事好不好。
沈佛心大约看出她想法,便微微点头,说:“故而,谢施主若能取出蝴蝶玉简,也可以脱困。在大阵中蹉跎多月,已参透几分大阵原理。待封印破,就能再不受大阵约束。届时与谢施主、郭真人联手,必能叫诸恶之首伏法。”
“好。”谢蕴昭沉思片刻,点头应下,“该怎做?”
“要破除蝴蝶玉简禁制,首先需要封印人滴心头血。”
“谁?谢九?”谢蕴昭想想,“他修为远在之上,恐怕打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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