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昭恍然大悟,立即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你是个好人,不该戳你屁股。”
卫六郎干瞪眼:“你到底是谁?”
“其实是赵蝉表兄,前些日子来投靠他。好啦,们别说闲话。”谢蕴昭睁眼说瞎话,却总能说得活灵活现,“林少爷,听说你在查什案……具体情况,
这边厢,卫六郎却是扎扎实实地跌跤,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
他毕竟练过武,这点阵仗还是能接住。而谢蕴昭出手到底有分寸、留力,只是试探二,并不曾真要他怎样。
是以他摔得看似狼狈,其实连皮都没破。
谢蕴昭大摇大摆从门口走进来。
“你谁啊?”她痞里痞气地问。
卫六郎还跟只大蜘蛛样攀在墙上。他为避免被人看见,特意选个偏僻角落,这下被人叫破,下心头跳,忙回过头。
并对上张陌生、平凡、笑眯眯看似很友善脸。
这笑眯眯……应当很好说话吧?
卫六郎决定好好解释。
“误会误会,其实……”和院中主人认识。
子和狗,以及可疑郭真人。
远远地,她就发觉院中没有人,自己扑个空。可再定睛看,就见赵家小院墙上,有个鬼鬼祟祟人趴在那儿。
虽然是个凡人,却是个会武艺。
背影陌生——她不认识。
鬼鬼祟祟——不是好人。
看着活脱脱个平京市井小流氓。
卫六郎虽然和父亲关系冷冰冰,却也是被娇生惯养长大,哪里受得这等委屈?他双目冒火,跳起来说:“你又是谁?不知赵蝉认识你!你必定……”
“啊,你就是那个谁……对,那个为找什香而到处撒钱阔少。”谢蕴昭若有所思。
她想起来。有个拉着赵冰婵到处找引魂香、心想给自家兄长报仇小少爷,还是多亏他,她才知道“王留”这个名字,也才有后续进展。
这算来,她应当感谢这位林少爷才对,怎能拿大扫把戳人家屁股呢?太不对。
后半截话没来得及说完。
盖因谢某人面色变,挥扫把,对准他屁股就是精准戳——
“贼人休要狡辩。偷盗不要,越货别想!”
正气凛然呵斥声中,卫六郎屁股正正中中挨戳。大好美青年晃几晃,重心不稳,头从墙头倒栽下去,“噗通”下摔在地上。
隔壁有午睡人迷迷瞪瞪:谁啊?哦,在做梦呢……
白日翻墙——是为贼也!
这刹那,谢蕴昭完全忘记自己也是爬墙把好手。
当然……说是“选择性忘记”也未尝不可。
总之,谢某人顺手抄起边上麦秸大扫帚,虎视眈眈指向墙头上卫六郎。
“这位郎君,你白日翻墙,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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