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不止是这样……还有更多。”他在她唇上停留,眼眸半阖,柔软长发落在她皮肤上,“像这样……还有这样。还有更过分事,直都在想。”
他在这说,然而却始终没有更多动作。
他只是拂开她脸旁发丝,专注地看着她。
“师妹呢?”他哑声问,“师妹看着时候,不想做些什吗?从来不想?”
“……这样也可以?”
谢蕴昭几乎把自己缩起来。她从未觉得卧榻是种如此窄小家具,只需要个人在她上方轻轻笼,就能让世界变得密不透风。
师兄抬起头,在咫尺之间凝视她。她简直要有种错觉,以为他眼里会有冰雪和血色同融化,把周围世界都变成片空旷和虚无。
他仍在微笑,但这个微笑变暗,也变得安静。
不是令人安心安静,而更像猛兽屏息凝神时安静。
换作平时,她多半会拒绝。小时候昵称,长大说出来真是显得有些奇怪。若直接叫他大名,也不习惯。
唯有在这时……
唯有在这时。
她揪住他衣襟,也说不清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拉住他,只能说:“长安哥哥。”
他好像也没想到会这顺利地得到这个回答,时动作顿。
却……
只是简单手指滑动,由他慢条斯理做来,却显得很不对劲。
“师,师兄……”谢蕴昭居然结巴下,“你原来骗?你根本没有魔气发作……”
“嘘。”
他手指按按她嘴唇,又探进些许,像是个噤声暗示,却又像有别什意味。
谢蕴昭几乎要忘紧张滋味,现在却又都全部想起来。
她有些晕,但她在竭力思考。
理智其实已经摇摇欲坠,但她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持清醒,努力
她感到自己在被猛兽凝视。尽管无害,却仍旧带来莫名战栗。
他衣襟敞开,宽大衣袍只松松挂在身上。
“长乐。师妹。”他又在她唇边吻,眼眸自始至终凝视着她,带着让人难明笑意,“你问……让你想清楚什?现在你明白吗?”
“想要‘成亲’,和长乐以为‘成亲’……是否有许多不同?”
谢蕴昭很久没这紧张过。
再接着,就是忍耐呼吸。
个灼热轻吻落在她耳畔。
“这样可以?”
温润清朗声音,变得低哑,带着丝魔性般蛊惑。
轻吻落在她脖颈边。
接着,他埋头吻下来。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个都更绵长,像被放慢无数倍,点滴细节也都随之放慢无数倍。
“师……”
“叫‘枕流’,或者‘长安哥哥’。”
他气息近在咫尺,声音也微微沙哑,却还是带着笑意,又像隐忍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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