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凯诺独自坐在床边,抱着那杆棉花,愣神许久,不知为何,胸腔闷闷,有些难受。
直播于岑凯诺而言是份正职工作,他至始至终认真对待。
回到香山休息天,稍微调整好状态,便又开始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
岑文熙对他直播事业直相当好奇,以前都是通过手机查看岑凯诺直播,如今有机会,自己也想参与到其中。
考虑到岑魏之前对自己给过提醒,岑凯诺起先并不同意,后来实在抵不过岑文熙纠缠,犹豫再三之后,还是答应下来。
东西塞得有点多,岑凯诺伸手去拿牙刷时候,柜子上方隔板可能因为没安好缘故,突然塌下来。
“咔嚓”声,好像有什被压断。
岑凯诺急急忙地蹲下身子,将束用报纸包裹得密不透风东西拿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外面层层报纸剥开,那是支棉花,枝头上结那些棉团因为年月冲洗,早已从当初得雪白变成米黄色。
他紧张地查看着,顶上棉花团完好无损,然而棉花主干却断成两半。
岑凯诺也有顾虑,如果岑魏找上自己,向他问起岑文熙时候,那要怎交代?
岑凯诺直以为岑文熙和岑魏感情很好,像自己以前曾经历过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在岑文熙身上,由此看来,他对这个家也并不是那解。
不想管那多,岑文熙父子之间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眼下他能做,也只是为弟弟提供个临时安身之处。
岑凯诺领着岑文熙来到走廊尽头间空卧室:“你就睡这儿吧,床褥什在柜子里,晚点你自己弄。”
“哦,好。”岑文熙点头,“话说嫂子去哪儿?”
岑凯诺约上几个朋友,带着岑文熙同去玩末日丧尸题材密室。
密室直播这类节目虽然已经被很多主
岑凯诺登时怔住。
岑文熙不明所以地盯着那杆断成两截棉花:“这不是棉花吗?你要拿它来干什?”
“没,是之前屋主留下而已。”岑凯诺把牙刷和毛巾递到岑文熙手中。
待岑文熙离开房间之后,他默默从抽屉里找来透明胶布和剪刀,把断开两截枝干重新接驳回来。
修复东西,哪怕再好,也和原来不样。
嫂子这个称呼说得还挺顺溜,岑凯诺不得不郑重申明:“以后不要叫他嫂子。”
岑文熙不清楚两人实际关系,憨憨地问道:“不叫嫂子,那叫什?”
“不知道,反正别喊那个。”
不等岑文熙再开口,岑凯诺领先步,转移他注意:“那里有新牙刷和毛巾,过来拿下吧。”
岑凯诺专门在卧室里腾出个柜子存放杂物,些日用品和平时用不上东西,都搁这儿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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