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先后,韩千景从桌面上抓起钥匙,漫不经心地说:“出门趟。”
“你要
“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给你看微信聊天记录。”
他说罢,正要掏手机,动作忽而又止住,才想起自己手机早已报废。
看着岑凯诺把手伸入裤兜,韩千景注意到他手腕上那两道清晰淡红色勒痕,颗心瞬间坠落至冰点。
“不用。”他冷冰冰地说,“你从回来就直在解释,但感觉你却根本告诉过真话。”
“既然是纯聊天,为什不直接跟说,非要用你大姨来做挡箭牌?”
岑凯诺张张嘴巴,却又因回答不上来而归为沉默。
这要他如何诉说?告诉他自己父亲是个婚内出轨,母亲死后迅速另结新欢人渣?告诉他自己那位父亲多年未尽人父之责,却还妄图操纵儿子人生,最后因制止不成而动手打他?
他开不口,不想让韩千景知道自己有这个有名无实家庭,而他是岑家可有可无份子。
他不愿意,也害怕把自己这些丑态剖开,摆在喜欢人面前。
凯诺,你是不是觉得很好骗?”韩千景不禁笑出声,笑得相当嘲讽。
岑凯诺愣愣,双眼轻轻眨,似乎不明白他意思。
韩千景拿出手机,将水友发那个帖子翻出来,让岑凯诺自己看:“大姨和大哥事情两头兼顾,你还挺忙碌。”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对方,眼前照片很难让人不往歪处想。
二人交往至今,韩千景从来都不干涉岑凯诺社交,平日里总是尽量留他最大私人空间,正是如此,他才更加不能理解。
韩千景不再跟他费口舌,拿起手机看眼后,决定回拨过去。
“嗯,还没睡来着。”
“没事,你说。”
“要不现在过去拿?”
岑凯诺不知道他跟谁在聊天,但从对话中,他听得出韩千景准备要出去。
客厅安静得不像话,面对面而站两人彼此沉默。
韩千景手机直在作响,响到自动挂线后,又重新打进来,韩千景始终没有接听。
如此胶着不知何时是个头,不得已,岑凯诺只好将之前些事情如实坦白。
“雨夜哥之前对是有那方面意思,但已经把他给拒绝。”
“当时没跟你说,是因为怕你乱想。”
如果是光明正大见面,为什要编造出那样借口?
为什非要到酒店那种敏感场合?为什要呆到三更半夜才离开?
这样事情放在任何个有对象人身上,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不是,和雨夜哥不存在那种关系,你别乱想。”岑凯诺恨不得将误解立马解开,急切地跟韩千景澄清道。
“那他找你什事?到酒店纯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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