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der瞧不起谁呢?!
岑凯诺个翻身,往床上躺平,拉过被子盖,开始逐客:“过去老毛病早就克服,出去时候麻烦关灯关门。”
他闭上眼睛时候,听见旁边传来声轻笑。
脚步声从床边移动到门口,把门带上之前,男人站在房外,对他说句:“晚安。”
岑凯诺只好被动也回句:“晚安!”听上去好像在耍小脾气。
“没,估计已经跑。”韩千景没把那玩意儿当回事,依旧低着头,目光始终没从岑凯诺受伤膝盖上挪开。
消毒上药用不多久功夫,最后贴上纱布,伤口处理便正式搞定。
时间已经不早,韩千景说:“先回去睡觉吧,客厅那些东西等明天清洁阿姨过来整理。”
岑凯诺坐在椅子上不动,迟疑会,才说:“脚麻。”
他还在纠结着要不要让韩千景扶自己把,眼前男人随即凑上前来,手臂伸,将他从座椅上抱起。
腿给抬起,搁自己大腿上。
被玻璃划弄到伤口不算深,没伤及筋骨,只需简单消毒和包扎就可以。
“怎回事?解释下?”这会儿,他才开始询问岑凯诺受伤经过。
岑凯诺支支吾吾,不太想回答,过老半天,才小声说:“有只蟑螂”
他很怕蟑螂,尤其是南方那种个头贼大还会飞。
房间重新归为片漆黑,直到此时,他大脑才逐渐从凌乱中稍缓过来。
他打个哈欠,侧躺在床上,眼睛刚闭上,重重困意随之卷来,将他整个
连贯动作不带半点停顿,看上去轻而易举,仿佛怀里抱得是个轻飘飘大娃娃。
从饭厅返回卧室路,岑凯诺直屏住气息,生怕紊乱呼吸声会向男人,bao露自己内心某些情绪。
“还有什要求吗?”
“啥?”
“有话,可以现在次性提出来。”韩千景把他带到床边放下,提醒句:“有人以前怕蟑螂怕得连睡觉都不敢个人睡。”
其实他以前不这样,大学那会有次在宿舍里打蟑螂,结果被反杀,只浑身油亮发黑大蟑螂毫无预兆地飞扑到他嘴巴上,自那以后岑凯诺给整出严重后遗症。
当年同居时候,老小区出租屋环境不太好,加之楼上楼下又有个别不讲卫生租客,每到夜晚睡觉时分,屋里经常会冒出蟑螂乱窜身影,有时还溜进岑凯诺房间里。
每次碰到这种紧急情况,岑凯诺总会惊慌失措地跑去隔壁找韩千景寻求庇护,结果跳上人家床就赖着不肯走,觉睡到大天亮。
对蟑螂这种生物恐惧如今可谓深深刻入岑凯诺DNA里,甚至大大掩盖过膝盖伤口疼痛。
“你看见那只蟑螂没?”岑凯诺问道,他紧张地低头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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