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疯:当然有,衣服里面还有两颗红润小红枣
木头:……这还是蜜饯吗?您睡糊涂吧
……
甜蜜饯:?(????ω????)?(摸摸把被拉开上衣拉上)
重新躺在床上,陆枫摸摸心口位置,觉得还是有股莫名压抑难受。她闭闭眼睛去回忆刚才梦,却发现切记得都不是很清楚,只有许牧哭她还记得。
陆枫摸摸下午被许牧哭湿脖子处,里面内衫被他哭湿,眼泪蹭在她肩膀上,弄得她回去时候身体都是僵硬,回来就把衣服换下来。
这个蜜饯,是水做吧……
哭湿她衣服不说,还哭她做晚上噩梦。
陆枫伸手揉揉发闷胸口,闭上眼睛又重新睡下。
陆枫光张着嘴却是说不出声,手紧紧攥着自己胸口衣服,眼睁睁看着他哭痛哭绝望……
“主子?”木头半夜听见声音赶紧从耳房过来,点亮蜡烛就看见床上陆枫满头大汗,脸上带着泪水,手攥着衣襟张着嘴大口喘气。
木头见陆枫恐怕是做噩梦,赶紧拍拍她手,唤道:“主子?主子。”
“蜜饯!”陆枫大叫声睁开眼,像只搁浅鱼样张着嘴大口呼吸。
“主子,您可算醒。”木头松口气,扶着陆枫坐起来,伸手拍拍她背,担忧说道:“您做噩梦,喊您喊会儿……不过醒来就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路疯:这蜜饯,是水做
木头:主子怎知道
路疯:扒开衣服尝出来
木头:蜜饯还有衣服?
陆枫呆呆看着眼前木头,看着她担忧脸,心里有股说不出难受。嘴巴动动,才发现嗓子哑厉害。
木头见陆枫嘴唇发白干涩,赶紧给她倒杯水过来,“刚才听见您喊蜜饯,您是不是想吃蜜饯?”
说着她从陆枫软榻暗柜里把油纸包掏出来,打开递给陆枫。因着最近纪阮天天去“甜百味”,陆枫柜子里蜜饯就没断过。
陆枫喝口水润润喉咙,才伸手捏颗蜜饯放进嘴里。这种蜜饯裹层甜粉,有种独有沁凉感,甜甜味道在舌尖上蔓延开,陆枫才觉得心里好受些。
“去睡吧。”陆枫只吃颗,又捏颗塞进木头嘴里,便把茶杯给她,让她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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