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
若不是封家这代无女,皇上对封老信任怕是更低。
御书房里皇上不仅找刘瘟,还让太女在旁倾听学习处理政务。
听到拨军饷,刘瘟脸菜色,忙跪下请罪,“陛下不知,今年多处出现灾情,税钱收不上来,国库银子也不多,实在拨不出那多钱。若是勉强拨出军饷,到时候国库无银,这个年朝廷上下怕都是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蒋梧雍在旁适时说道:“母皇,孤听闻今年北疆并无战事,如果没有战事,再加上今年特殊情况国库空虚,封老忠君爱国,哪怕不拨银子她也是能理解。
咱自家过年少用点银子过冷清点没事,可文武百官忙碌年,不能让她们寒心。”
站起来走到刘瘟面前,拍拍她肩膀,“他在孤这里如同件用不着摆件,孤不过是赏你个摆件而已,刘大人要是不收,就是不给孤这个太女脸面。”
刘瘟本就不是真心拒绝,听这话忙撩起衣摆跪下谢恩。
从东宫出去时候,刘瘟整个人都是飘飘然,她看着身旁小侍,不仅摇头啧声,这样尤物妖精,殿下居然只当做个摆件,实在是,bao殄天物。
刘瘟急色,搂着小侍刚进马车就动手动脚,深感果真是从东宫出来人。
抬轿小厮们权当没听见马车里让人脸红心跳声音。
要说蒋梧雍无用却能稳居东宫原因,怕是跟她最能摸透皇上心思有关。整个皇宫,除皇上跟前殿中省,怕就蒋梧雍最解圣心。
蒋梧雍知道皇上也不想拨银子,但又怕封老那边不乐意,毕竟是边疆战事,所以她适时把忠君提出来,这两个字就够让皇上沉思片刻。
“太女说对,今年确是特殊情况,”皇上蒋锟钧将封老信放在已阅那堆奏折里,“相信封帅能理解。”
“不过,”蒋锟钧话音转,皱眉沉吟:“也不能因为没有军饷而寒边疆将士们心。”
蒋梧雍今天送出个小侍又侯在御书房门前,等就是皇上这句话。
轿子刚到刘府门口,就见府里门人急忙跑过来,对轿子里刘瘟说道:“大人,宫里来人说陛下召您入宫。”
今天快要办成两件“好”事都被皇家人搅和,刘瘟脸都快憋成猪肝色,她不甘心在小侍身上掏把,咬牙说道:“等回来。”
刘瘟刚从东宫听闻封老信到,现在又被陛下召见,她大概猜到所谓为事。抬手摸摸嘴上香味,她心里有应答话。
皇上找户部尚书确是为军饷事,今年北疆都有三个月没发生大战事,还算太平。
正是因为太平,皇上心里就有些不太想拨军饷。手握重权在军中又有极高威望封帅,若是再给她银子,这让皇上有种割肉饲虎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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