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第次看到蒋梧阙醉成这个样子,想起来时候殿下叮嘱话,眉头微皱,眼底闪过犹豫之色。
等人走之后,封老个人在酒桌上沉默着坐许久,直到今天准备酒全部喝完她才回神。
“少将军睡吗?”封老走到门口问守在门旁将士。
那将士抬手行礼答道:“未曾入睡。”
封老喝多,动作都比平常要缓慢不少,抬头看眼时辰,皱眉问道:“怎还没睡?”
封老没有任何犹豫,“封禹与您,不过君臣关系。”
蒋梧阙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封老又抬手给她倒杯酒,说句软话,“封禹性子不适合困在宫阙中,他是生在边疆长在边疆鹰,做不来那金丝笼中每日唱曲百灵。”
“封禹嫁给谁,后半生都是自由,唯有嫁给您,会被束缚。殿下,您若真喜欢他,就让他继续做边疆鹰,让他无拘无束飞。”
“若日后您能坐上那个位子,若您心里有他,就维持君臣关系最好。”
蒋梧阙到底不是封老对手,封老之所以能坐上元帅椅子,不是没有她道理。
酸楚从心底涌出来,来得迅猛,灌满五脏六腑。她自嘲扯着嘴角,抬手端起酒杯仰头饮而尽。
这出身何曾是她能选择,又哪里是她愿意。
封家母子,不能仅因为这条就把她整个人都否定。
蒋梧阙将空酒杯按在桌面上,手指握紧杯壁,眼睛直勾勾看着封老,问她,“深州女人,哪个能护得住他?能护得住蒋梧雍登基后封家?”
“除,谁都不能。”
将士犹豫下,最终老实回答,“少将军直坐在屋里擦他只有上阵杀敌时才带那杆银
蒋梧阙唯记得就是自己迷迷糊糊喝醉之前,问最后句话是,“可否能让他自己选择?”
封禹选择是什,封老和蒋梧阙都不敢确定。正因为不确定,封老才不能把这个问题抛给封禹。
“不能。”
蒋梧阙趴在桌子上,脑内片混沌,唯有这两个字最为清晰。
封老让十五进来,“殿下醉,你扶她回去吧。”
封老被蒋梧阙话震住,回过神后握紧拳头反驳,“封家世代忠良,哪怕新帝登基也不会做寒人心事。”
蒋梧阙嗤笑,笑封老天真,“母皇虽说为人狭隘,可心中有大蒋,有天下,能分得清轻重容得下封家。可蒋梧雍心里有什?她心里有不过是权力,她可容不下手握重兵封家。”
封老先是愣,随后冷呵说道:“不愧是晋老得意门生,跟她样牙尖嘴利,惯会用言语蛊惑人心。”
“你若是真心想护封禹,想护住封家,那就别只是嘴上说说。”
蒋梧阙心里动,握紧手中酒杯,试探性问道:“若是成功,那封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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