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禹怔,“嗯?”声,若是真有更好法子,他也不愿意蒋梧阙在六月份里裹着厚被捂出身痱子,“什方法?”
蒋梧阙眼底波光流动,反手握住封禹手腕,轻声说道:“这方法尚且需要少将军配合才行。”
封禹听说这里面还有他事情,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多想,毕竟床上这人还病着。可谁知道自己刚吐口说好,病着那人手腕用力,就将他扯倒,滚热身体随之压上来……
事后封禹虽有些无奈,可伸手去摸蒋梧阙额头却发现烧真退,可见此法当真出汗。
封禹好奇问蒋梧阙,“你怎知道这个方法比捂被子好?”
蒋梧阙服完药后约摸过半个时辰,人就俯在床沿边吐几乎脱力,整张脸是封禹从没见过白。
这若是换做成亲前,蒋梧阙怕是会想尽法子把他支出去,从心底不愿意让喜欢人看到自己这般狼狈虚弱面,可现在,她却能心情平静在吐完后就着封禹手喝口温水。
两人是要相互扶持辈子,蒋梧阙觉得自己没什是封禹看不得,些事情瞒着只会让他更担心。
蒋梧阙天都没吃过什东西,吐出来几乎只有水,下人很快进来将床前收拾干净。
封禹见蒋梧阙身上开始出汗,忙伸手把被角给她掖严实。
蒋梧阙先按住封禹手脚,才餍足笑道:“哪里知道,只是想吃‘鱼’而已。”
若不是手脚被她事先压住,封禹定然会出手给这个生病还不知道节制人点教训,让她总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
蒋梧阙拿自己身体就像是个能利用工具,丝毫没有珍惜之意,但对他却是宝贝很,晚上熟睡之后还能迷迷糊糊想起来往他肚子上搭被子,免得半夜受凉。
因为蒋梧阙生病,回京行程在路上耽误至少四五天,等回到京城时已是七月底。
蒋梧阙却是庆幸松口气,扇骨轻敲掌心笑着回头跟封禹说:“亏着晚几日,这
蒋梧阙额头冒汗热难受,头歪在枕头上,声音沙哑带笑,掀起长睫看向封禹,“阿禹你这是要热死啊。”
封禹眼尾上扬,斜她眼,嫌弃蒋梧阙不知好歹,“你要是昨晚不胡闹,今天也不至于遭这份罪。”
蒋梧阙挑眉,“话不能这说,如果昨天没那个……今天也不可能遇到乌神医,身上毒更不能柳暗花明又村。说来说去这都是命中注定事。”
封禹见蒋梧阙还有心思跟他说这些,就知道她身体应该不至于多难受,身体里毒素被压下去,只剩下高烧未退。
蒋梧阙热想掀被子,手却被封禹把按住,她仰头长叹,眼皮低垂眼尾上扬,眼神斜着看向封禹,试探着说道:“其实有个法子比捂被子出汗效果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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