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愿意自毁前程呢?
魏悯见阿阮信,摇头轻笑,“只是个举人,又不是县令,更不是朝廷*员,怎可能有权利抓他坐牢?刚才只是在吓唬他,让他下次再见着你时就不敢乱说话。”
王氏介村夫,见过最大官也就是县里县令。她是秀才时,就有资格不向县令下跪,如今当举人,王氏自然以为她能抓他入狱。
阿阮闻言回头往后面望眼,再看看身旁但笑不语冲他挑眉女人,顿时笑。
两个人路来到县衙门口,魏悯亮出解元身份,带着有些拘谨局促阿阮,跟着衙役去后院。
衙门在后院大堂里摆酒菜,只是如今还未到晌午,巡抚大人没到,来学子们只好在院子里三三两两站着闲聊。
这说,顿时扯着自家妻主走,而女人们脸上不显,但心里怎想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王氏余光瞥见旁魏悯和阿阮,冷笑道:“呦,魏解元也来?”
魏悯眼神不温不热扫他眼,看王氏莫名哆嗦。
王氏裹紧身上凌乱衣服,硬着头皮跟阿阮道:“你看她现在装正经吧,女人可都不是什好东西。你且等着看,等她有机会,会不会爬上别男子肚皮!”
阿阮还未说话,魏悯脸色就是冷,声音透着深秋寒意,对王氏道:“既然知道现在考中解元,那就该知道举人是能授官,你侮辱朝廷*员,该当何罪!”
举人们见面都是先拱手笑着彼此恭喜番,随后介绍身旁人。这些人有带姐妹过来结识人,也有带家里弟弟过来见识场面。
考中举人不可能都是穷秀才,也有那些乡绅财主之女,只要能跟她们混个脸熟,或者让自家弟弟嫁过去,那好处可就太多,尤其是后者。
本是举人们场聚会,活生生变成巴结和相亲大会。
像魏悯这种带着夫郎过来,倒是真没几个。
毕竟今日来举人虽说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但三年次科举,次只出个状元,竞争太大。而今天过来,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能撇下家里黄脸夫郎,重新娶个娇滴滴公子呢,攀上有钱人家高枝,从此吃喝不愁……
王氏哪里懂这些,他只是逞时口舌之快,如今见到魏悯身上那种官大人不怒而威气势,顿时吓嗫嚅着不敢说话。
魏悯见好就收,冷声道:“上次你跟阿阮说话还没找你算账呢,加上这次,共两回,再再二不再三,若是再有下次,别怪不念同村情意。”
王氏鹌鹑似得,丝毫没有刚才跟男人打架时泼辣。
阿阮佩服看着魏悯,路上都是笑眯眯。走会儿,抬手“问”她:
——王氏要是再说那些东西,真会被抓去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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