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不能去!
阿阮心里喊着,伸手去拉魏悯胳膊。可他无论怎努力都碰不到妻主衣角,自己也像是被什定在原地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妻主被带走。
阿阮急直流眼泪,嗓子里溢出啊啊啊焦急破碎声。
不知道过多久,阿阮才能动弹,他急忙往妻主被带走方向跑去,可他四周片漆黑,怎都找不到人被带到哪里去。
阿阮茫然停在片黑暗中,刚准备再往前找找时候,心就在这时莫名揪疼起来,疼突然,疼呼吸困难。他伸手攥着胸口
就在阿阮牵着魏洛等着看烟花时候,不知道谁家顽皮孩子,往阿阮脚边扔个炮仗,扔完扭头就跑。
阿阮毫无防备之下,就只听见“啪”声巨响,顿时吓跳,心脏猛阵收缩,惊抿紧嘴唇,伸手将身旁魏洛护在身后,不悦目光往旁边那群哈哈大笑孩子身上看去。
孩子旁边大人见阿阮看过来,讪讪笑道:“小孩子嘛,就爱闹,你个大人别跟她们计较。”
有着大人庇护,扔炮仗那个小孩还冲阿阮做个鬼脸,略略略吐舌头。
阿阮个大人不好跟孩子计较,转身带着魏洛就走。
魏悯挺直脊背,走出去。
她虽是寒门文人,但寒门有寒门傲气,文人有文人风骨。
……
年前阿阮就数着日子,想着魏悯今日该到哪儿。
等冬天来临风雪肆意时候,阿阮手揣在袖筒里站在堂屋门口,眼睛看是天际间片洁白,想却是魏悯身上衣服暖不暖和,雪天赶路时脚上鞋子合不合脚?晚上捂不捂热被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被那炮仗吓着,阿阮做整夜噩梦。
梦中魏悯被人诬陷舞弊,非要她认下那莫须有罪名。
他妻主怎会同意?
阿阮像是个旁观者样站在旁,亲眼看着狱卒把手脚上都带着镣铐妻主从牢房里带走。
阿阮心里有些不安,往妻主要走那条路上看眼,漆黑不见尽头通道两旁烛火摇曳,投下阴影像是只只张牙舞爪怪物样,就等着有人过来好将其拆吃入腹。
过年那天,魏洛早就来接阿阮去他家。
怕魏怜和孙氏担心,白天阿阮脸上始终挂着笑,可晚上从孙氏家回去之后,阿阮离老远看着路上万家灯火,再看看自家门框旁孤零零两个灯笼,以及漆黑无光院子,鼻子酸,眼里就是片湿意。
就这好不容易撑到整月十五。元宵节点花灯,看烟火吃汤圆。
晚上阿阮牵着魏洛出门看灯,两人怕被挤到,就站在人少地方,看空地上那群孩子提着形状颜色各异灯笼嬉笑打闹。
除去看花灯,站在这里还能看到县里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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