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微微皱眉,没跟她计较,“查如何?仵作怎说?”
“下官只是个主簿,仵作怎说您去问仵作,”主簿低头看自己袖口,嘟囔道:“怎知道。”
魏悯不打算忍她,语气冷漠说道:“这事是交给你办,既然你不乐意做,也什都不知道,那你干脆连主簿也别做吧。”
魏悯这就算是不用她,牵着阿阮进去,
杨县令死,县衙派来新县令,衙门庭院易主,里面东西恐怕早就被人翻过清扫无数次,莫说值钱东西,恐怕就连丝往昔生活痕迹都没。
进正房,魏悯把行礼放下,拦住想要先随便收拾收拾屋子阿阮,说道:“估计杨大人死后下人也散,咱们先吃饭,回头再招两个下人过来。”
魏悯让十八将驿丞藏好之后,便叫她去找两个衙役过来,把屋子收拾干净。
魏悯和阿阮换身干净衣服,就这上街。
阿阮担心魏悯身上伤,吃饭前拉着她去医馆又包扎下,自己坐在旁听大夫叮嘱她有什要注意。
花就行。”
阿阮心里算算像妻主这样小知县年能有多少俸禄,算完之后觉得日子肯定不会像以前过得那样艰苦朴素,但还是要紧吧着过。
可阿阮听妻主这说,心里还是甜,眼里眉梢都染上笑意,温顺倚在她怀里,没“说”任何扫她兴话。
妻主想挣钱给自己花那是好事,总比些女人能赚钱就起歪心思好。
魏悯不知道崖知州府邸如何,但就杨县令衙门来看,她生前确是个两袖清风官。
两人没进酒楼,就在外面小摊上随意吃点,期间魏悯和周围食客攀谈几句。
问几个人之后,魏悯才知道竹城百姓每年还是要交赋税,她们也不知道朝廷其实免她们税。
那竹城每年收钱,都进谁肚子里是显而易见。
饭后魏悯回去,正巧碰到站在门口等她主簿。
梅主簿从早上忙活到现在,口水都没喝,如今瞧见魏悯吃饱喝足回来,顿时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语气也有些冲,阴阳怪气,“大人好生清闲。”
县衙后面有个宽敞进庭院,是留给县令及其家属住,三正四耳,屋子不多,但比起普通农家院子要好多。
至少阿阮进门看见瓦房盖庭院时,眼睛都是弯。
魏悯家老宅是泥巴糊墙,茅草覆顶。魏悯不在家时,旦风雨交加,阿阮就总会担忧满屋子昂头仔细瞅圈,生怕哪里漏水。
这庭院比起老宅是好上许多,但魏悯说杨大人两袖清风,是因为院内屋中实在太过于寒酸。
屋里空荡荡只有几件日常要用物什摆件,连见多余东西都没有,院子里陶冶情操花草更是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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