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电流
感觉便从尾巴尖传来，席卷
他所有意识。
在雨天他其实是能自由变换鱼尾，刚刚他稀里糊涂地就被套出话，又被哄着变鱼尾，此刻被千霜从尾巴尖撸起，
片片顺着鳞片往上摸，让他不由自主浑身颤栗。
尾巴实在是个很敏感地方，商衍压抑着低哼声，忍耐着那只手无知无觉地在尾巴上游走。
“尾巴真漂亮。”最后，飘飘忽忽如在云端他听见千霜在他耳边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个你渣
也渣，各自爽就好故事（怎
可能）
——相当于订婚！
商衍真左右为难。
做鱼真难，太难！
“不给摸，就回水里去。”千霜就是要逼着他做决定。
外面雷声轰鸣，商衍哪会回去，形势所迫，他被迫做渣鱼式思考。
……有、有点危险。
千霜吞咽下，起身对商衍说：“拿下那边书。”
商衍就伸出胳膊，帮她把书拿过来。
他银发散在枕上，冰蓝双眸衬着玉色肌肤，说不出撩人。
千霜光垂涎他美色去，书递到眼前都没反应过来，惹得商衍疑惑地看她眼。
之所以出现存稿是因为发文时候后台抽，出现两章毛样，结果排在后面发上来，前面那章沦为存稿。
当时以为应该没有毛病，没想到搞出来章存稿？？？
后台兄牛批【鼓掌鼓掌】
他假装答应给她摸，心里不情愿，应该也算她耍流氓。
……那就不用互相负责。
商衍：“……”他真渣！
嘴上不情不愿地同意以后，商衍陷入自怀疑。
他是怎步步变成这样鱼。
千霜堪堪移开眼，机械地接过书，忽然问：“尾巴给摸，还算数吗？”
“……！”
商衍忽然想起还有这茬事，不由蹙起眉，神色微微纠结。
他不能做条言而无信鱼，但……摸尾巴这种事，真只有特定人才能做。
之前千霜未经过他同意就摸，叫耍流氓；但若是他自愿给她摸，那就叫两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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