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次第二次算她让着他，没道理第三次还让他打中。
水池里
人鱼沉默
会儿，随后就是声利落破水声，清脆铃铛声穿插其中。
花容隐早
“
真不是故意！”花容隐“啪”地声打开折扇：“这也不能全怪吧，要不是那只铃铛滚到脚下，也踩不——嗷！”
只铃铛迎面打来，花容隐下意识转身，直接被铃铛打中臀部。
也不是很疼，就是被吓下。
这准头也太好吧。
花容隐眼睁睁看着铃铛咕噜噜滚回水池里，溅起不大不小水花。
——像颗坚强小白菜。
小白菜浮出水，漂亮眼睛瞪着花容隐：“坏蛋，你赔铃铛！”
花容隐觉得他太有趣，正用折扇掩住嘴笑，闻言合上扇子，举扇发誓：“明天就赔。”
“哼！”
银川从水下捞出另只铃铛：“要跟这个样！”
姐姐送铃铛，你赔……呜……”
多大点事，不就是个铃铛嘛。
花容隐想起来进门时好像确实踩到个东西，就返回去看，果然看到地碎渣。
她收起珍珠，把碎渣捧回去给银川看：“这个吗？”
“……”银川猛地看见铃铛碎渣，哭得更凶。
她继续说：“你怎
打人呢？打人就不是好孩子——哎！”
铃铛再次破水而出，“啪”下打在她肚子上。
不痛不痒，花容隐随手摸摸，有点好笑：“你是把当活靶子打？”
“你走不走，再不走——再不走就打你！”少年很生气，但他明明说着威胁话，语调也是软软，小绵羊般没有威胁力。
“你打你打。”花容隐把铃铛扔回池子里，笑容自信：“你能打中，算输。”
“好好好！样就样！”花容隐满口答应，有钱什买不到，哄好他再说。
银川这才满意。
花容隐正想再跟他说几句话，比如问问他名字什，面前人鱼却忽然个下潜，从她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
“哎——等等！”花容隐伸长脖子往水池里看：“别急着走，再说说话啊。”
银川不知道在哪，少年音从水底传来，愤愤地：“不跟坏蛋说话！”
花容隐：“……”
她只能不熟练地去哄：“你别哭啊，有钱，定赔给你，赔个模样好不好——再送十个给你好不好，你不要哭……对！听说把身体里水都哭掉，人鱼会失水变成鱼干！”
这个论调太可怕，银川被吓得下子止住眼泪。
花容隐看有用，赶紧再接再厉：“们先回池子里好不好，看你尾巴都干。”
银川虽然不哭，但没有原谅这个坏蛋意思，推开坏蛋伸过来假好心手，自己撑起身来，尾巴摆摆，扭着扭着就滑回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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