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抬手指向殿外:“陛下随意定叛国之罪,可有问过这些年为花泽过抛头颅洒热血将士!你可问过他们答不答应。”
千霜又往前步,看着女皇变幻莫测以至于变得无比狰狞脸,几乎是冷酷地说:“陛下今日说叛国,认。”
“以免死
女皇手指掐入掌心,冷笑声,抓起封密信扔下去:“你自己看看!你与龙清国主将龙崎密信,通敌叛国,你好大胆子!”
此言出,满座哗然,窃窃私语声汇聚堂,嗡嗡地很是嘈杂。
大皇女花瑞清早有预料,脸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而花容隐神色却是变,不敢置信目光在女皇和千霜身上游移。
千霜瞥眼地上那封加盖龙清国国印信件,只感觉这个女皇只长/胸/不长脑子,跟她对话都是侮辱她智商。
千霜神色看似从容,实则已有些不耐烦:“陛下,只凭封不知真假信就定臣罪,是不是太荒谬?”
情。
千霜没有看花容隐,在如此形势下表情依旧从容,反倒是她身后三个副将完全摸不着头脑,归来时满腔喜悦慢慢变为犹疑。
上首女皇冷冷地看着她们,眼神凌厉,完全没有将要褒扬她们样子,而两侧曾经同僚表情或嘲弄,或同情,或轻蔑,仿佛她们将要大难临头。
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向女皇下跪觐见时已是满心惊骇。
先皇曾赏赐花千霜免死金牌两块,可免君臣跪礼,是以千霜没有动,只随意拱拱手,沉声道:“臣,花千霜,参见陛下。”
女皇针锋相对:“荒谬?难道还要让朕将证人请上来吗!”
上首女皇已然龙颜大怒,三位副将已经听得冷汗涔涔,心惊胆战同时,心中却升起些许不平。
叛国?怎可能!她们背井离乡这久,心意守着边关,怎可能叛国,更何况年少时便挑起国重担镇国将军!
她们是万万不能背起这莫须有罪名,正欲抬头自证,忽然听立于身前镇国将军冷声道:“就算做,陛下欲奈何?”
千霜上前步,目光扫过金銮殿众人惊异表情,轻嗤声:“有先皇赐免死金牌,陛下尽管污蔑,也可随便定罪,反正大可免于死,而陛下却不定——”
女皇与她淡然无波目光对上,不由感觉肋下疼,那日屈辱重新涌上来。
花千霜!她今日便要她身败名裂!
女皇没让三位副将平声,只冷冷道:“幽王此番在边关,真是干件不得大事。”
千霜眼皮抬起,懒得与她虚与委蛇,单刀直入问:“陛下,此事从何谈起?臣也只不过是打退龙清国大军而已,当不起‘不得’之说。”
这个时候,这个人居然还敢猖獗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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