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牵着手，坐在第
次来这里约会时坐过
位置，静静地看着海底城边缘处流光变幻。
谁也没出声，临到别离，反而什
也没能说出口。
最后，还是千霜先开口：“阿衍，你唱歌给
听吧？还没
第二天商衍醒来时候，被千霜提醒
句：“还记得昨晚答应过什吗？”
商衍自然还记得，就是因为记得，他才会醒来就装死。
千霜勾勾他下巴，暧昧道：“小宝贝，晚上入梦，们起玩点好玩。”
“……”
商衍已经是条咸鱼。
他这个样子，倒有点像要发.情兆头。
难道梦里那些事对他也会有影响？
千霜皱起眉头，任他尾巴在她身上乱蹭，心里不怎安定。
这还没发.情，他就已经浪成这个样子，这让她怎放心把他条鱼留在这里？
要不是那边形势实在很严峻，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把尾巴蜷起，尽量不碰千霜，但这样并没有什用，他难受得直想蹭她。
他动来动去，终于把千霜给弄醒。
千霜伸出手，碰到她鱼，声音中还染着朦胧睡意：“阿衍，怎？”她摸到发着烫结实胸膛，忽而清醒许多，凑过去在他脖子上闻闻：“怎变得这香？”
商衍不想出丑，暗自忍耐着，强作镇定地推她：“没事，你继续睡。”
“没事吗？”千霜颇为恶劣道：“还以为是你想要。”
咸鱼不想说话。
*
这日是海神日前天，而千霜会在明天海神日结束后离开。
也就是说，他们只剩下天多时间。
商衍本以为自己会很慌，但并没有，千霜看上去也很平静，她还有闲情逸致带他去碎玉崖约会。
商衍不得满足，又凑过来索吻，送上门鱼哪有不要道理，千霜捏住他下巴，如他所愿。
商衍都不受控制做出这多事，这会儿干脆不管不顾地抱住她，仰头方便她亲他。
之后千霜趁着他迷乱时候，提很多要求，商衍那时被初显发.情端倪身体支配着，稀里糊涂地就答应。
千霜说他很乖，用很……不正经手段帮他。
……
“没有，”商衍闭闭眼，把压上来人推开：“你走开。”
“还不承认？”千霜咬住他脖子，把他推拒手拉开，嗓音低而浅，字顿地道：“小.*.鱼。”
她尾巴缠上来，契合商衍心里最隐秘渴望，时间，商衍不知道是推开还是接受，整条鱼都僵住。
后来他也没心思去想，千霜亲上来，他就揽住她腰，脑子里片空白，只凭着身体本能，尾巴对千霜又缠又蹭，热情得有点不像他。
千霜在黑暗中看着身下迷迷糊糊鱼，眼中却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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