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把它从头上拿下来，放在手里揉搓
好几下，小金乌弟弟欢快得咕咕叫，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痒，三只小短爪扑腾得起劲。
汤谷
金乌是正宗金乌，都是三足，走起路来
晃晃，十分地憨。
被千霜两只手搓来搓去小金乌不像小朱雀，它不是虚胖，是真胖，羽毛都还没长出来，浑身都是短短黑色绒毛。
小金乌哥哥见弟弟这
开心，就飞到千霜头上，沉稳地蹲着。
千霜揉着鸟，突发奇想：“阿衍，你说
们以后生蛋，那蛋是鸟蛋还是人鱼蛋？”
脑袋里整天装废料，想这些有没！
他愤愤道：“没有！以后都不会有！”
“阿衍，你就会嘴硬。”千霜另只手暧昧地摩挲着他下巴：“还是你身体最诚实……至于那张不老实嘴，最好亲得它说不出话。”
商衍恼得从她手里抢头发。
他要去水里，离这个变态远远！
。
商衍面无表情，想起之前小红鸟对着他卖萌，就越发感觉此人无耻——明明记着他，知道她自己几百岁，还整天啾啾啾，蹦来蹦去地求摸。
商衍无视她目光：“全记起来？”
千霜看装可怜没用，就不装，运起火灵力将身上水蒸干：“嗯。”
“那你小时候事……”商衍顿顿。
这个问题把商衍难住，他懵，陷入沉思：“……”
千霜逗他：“阿衍，你想要鸟还是鱼？”
商衍看上去很犹豫，大概两种都喜欢，他权衡下，仰头看着她，
他们正拉拉扯扯，忽而天上传来几声稚嫩咕咕声，两只小金乌前后，相继落在商衍头顶和肩膀。
当着两个孩子，千霜也不好搞/黄/色，伸手把商衍刚刚被她扯开衣襟拉回去，掩饰性轻咳声。
商衍瞪她眼，把头发夺回来。
两只小金乌没察觉到气氛不对，用乌黑眼睛盯对面千霜好会儿，才通过熟悉气息认出来，她就是那只小红鸟。
小金乌弟弟从商衍肩膀飞到千霜脑袋上，啄几下她头发丝，又疑惑又有点好奇：“咕？”
“都记起来。”千霜脚尖点着水面，感到些许凉意，神色很平静：“过去都过去，况且现在他们都入轮回，缘分够话，或许某天，可以在世界上某个角落再遇见。”
那些不甘、怨怼、愤恨，都在妖主灰飞烟灭那瞬间如烟尘般全数消散。
所谓心魔，不过是人心最为阴暗不甘生出孽种，想要彻底拔除它，首先得自愿让光照进心里。
千霜眯着眼想着，攥缕银色长发在手里，防止鱼逃跑，忽而勾下唇，弯下腰凑近商衍问：“阿衍，你发.情.期还没到？”
商衍深吸口气，恨不得拿尾巴拍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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