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殿下生好看,必须穿也好看。”萧言伸手将阿离垂在胸前头发撩到背后,顺势倾身在他额头上亲口。
阿离觉得自己心弦被人轻轻撩动,“铮”声,脸都红。
但他人设不能倒,否则母皇会骂,“谁说衣服少,是不稀罕穿。”
萧言略微挑眉,果真下刻就听到阿离心音自啪啪打脸。
[稀罕稀罕稀罕死!!!谁不想天天穿漂亮新衣服,可惜没有。这身朝服还是去年呢,是穿仔细才显得新。]
两人今天是去谢恩,萧言从衣柜里挑套喜庆红色朝服套在阿离身上。
“看你衣柜里衣服并不多,回头从宫里出来后,带你去京中最好铺子里多订几身。”萧言低头垂眸给阿离整理中衣,修长好看手指挽着衣带在他细腰上系个简单易解结。
毕竟回来还是她脱。
原主虽说没头脑,不是当世女料子,但好在钱多。
她那薄命父亲是江南首富儿子,当初光陪嫁就用马车拉整整二十箱金银珠宝。
比起给阿离穿衣服,萧言更喜欢帮他脱衣服。可惜是两人待会儿还要进宫谢恩。
萧言下床打开衣柜替阿离挑选今日要穿朝服。
不受宠十皇子嫁给侯府里没用二小姐,两人凑在起就是惨怜弱组合,屋里连个早起伺候人都没有。
阿离那边就只有画眉,昨个成亲从宫里出来过来帮忙侍从们晚上就回去,而画眉心里呕死阿离,夜里蹲在门口又吹风,比主子起来还晚。
至于萧言这边,纯属她自找。
委委屈屈。
他不这说萧言都没想起来仔细打量,现在重新看他身上这件红色冬朝服就发现确只有八成新。
配不上她傲娇
萧伯侯是要脸面人,怎着都不会去动男人嫁妆,所以并留给原主。想着将来她就是不当世女也能当个滋润二世祖。
奈何‘萧言’不爱金钱爱权势,削尖脑袋都想当官。
萧言心说金银它不香吗?
有什东西是用银子解决不?你又不是银子不够多。
遇到事情,你箱不够砸两箱,两箱不行砸四箱,这天底下谁能有你豪?
赐婚圣旨下来后,她几乎大闹侯府,上天窜地作,说娶个下人都比娶个不受宠皇子要自由。
萧伯侯怕‘萧言’真干出这种没脑子还连累全府蠢事,下令将她身边所有伺候小侍全都撤走,让常随阿青跟着她,务必保证萧言目光所及之处,没个雄性!
萧言想起这段剧情就觉得窒息。
阿青脑子直不会拐弯,萧伯侯这吩咐她就这干,导致路上原主看见只小公狗她都让人抱走。
萧言扭头往后看眼等她伺候阿离,心说看起来这不像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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