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同。
没贵君,还有萧言喂他。
阿离立马抬头解释,模样瞧着还有些生气,趁贵君开口提出画眉名字之前先发制人,“父君您是不知道,画眉竟然想在新婚之夜爬驸马床!还说他是您宫里人,无论做什事情您都会向着他。
当时听就很生气,父君是什样人,能护着个想爬床奴才?画眉辱您名声,哪里配得上再当小侍,于是就将他卖,用卖来
来得早三两个凑头在这儿说说笑笑吃吃喝喝,手里要揣着个手炉要抱着个小宠,好不惬意。
天冷,这些宠儿抱在怀里既充实又暖和,这也是为何贵人们喜欢养猫原因,实在好用很。
跟殿内暖和热闹比起来,阿离孤零零杵在门口等着召见就显得格外冷清可怜。
听风是头回进宫,没有经验也不敢多说话,只得默默地站在挡风口替阿离遮挡些。
这要是换成画眉,早就把礼盒往阿离怀里怼,自己趾高气昂先进去。
君后早些年去世,如今宫里贵君独大。他掌管凤印又有皇女傍身,离那个位置只差层窗户纸距离。
今日阿离回宫谢恩,他懒洋洋抱着狸猫坐在绣墩上打扮,丝毫不急着往前厅去。
“让他们等着就是。”慵懒粘腻声音,从鼻腔里轻轻哼出来,“这狸儿还没睡醒呢。”
腿上狸猫配合打个哈欠,换个姿势趴在他怀里,贵君嗔笑,“懒虫。”
再正经不过两个字,被他放缓语速拉长尾音嗔出来都带着股粘腻酥麻味道,好像趴在他腿上不是只狸猫,而是个女人。
约摸着等小半个时辰,阿离腿麻很,都想不顾形象蹲在地上时候,侍从吊着嗓子说让十殿下进去谢恩。
听风捧着礼盒跟在阿离身后,垂眸低头不敢多看,该行礼行礼,该跪跪,就这样还是被贵君注意到。
“小十身旁跟着倒是个新面孔。”贵君面带微笑声音也不严厉,眼睫垂下看着跪在地上阿离,就是不说起。
阿离明白他这是问自己画眉呢。
若是以前阿离肯定是要磕头赔罪不敢多狡辩,毕竟若是忤逆贵君连饭都吃不上。
贵君年近三十保养得当,说是二十出头也有人信。比起那些个青葱美人,他明艳张扬眉眼间又多股成熟性感男子独有妩媚韵味,举动更是勾人心魂。
后宫里旱旱死涝涝死,贵君显然属于涝死那批,眉宇中昨晚承受恩泽还没散去,溢出满满荡漾春意,看身旁侍从脸颊绯红,低低垂着头。
内殿里贵君细细打扮,前厅却早已坐不少人。
今日皇子进宫谢恩,他们这些君侍按着规矩自然要过来看看。
贵君这主殿内点着最好炭,沏上昂贵茶,糕点果子也早已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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