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
谁知道侍从前脚转过脸,后脚兄弟俩便不屑嗤声。
他这说非但没能吓到这两位,反而激起他们爬龙床决心。只有当主子在这宫里才能当个人,才能活下去。
两人出身低微,做梦都想着荣华富贵,只要有丝毫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
侍从带着两人进入宫殿正厅,低头给慵懒坐在美人榻上贵君福礼,心里略微庆幸,还好皇上今日不在。
贵君掀起眼皮往下看,就看到跟着侍从跪在地上两个年轻男子,他心头跳立马坐直身子,压低声音问,“怎回事?这两个是谁,十殿下呢?”
侍从眼前晃悠全是萧驸马那张面带微笑脸,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从皇子府出来。
他头重脚轻双腿发软,越往深宫处走越是冷汗淋淋。等走到宫殿门口,宫服棉袍里面中衣都已经汗透,冷冰冰贴在后背上,迎面冷风吹来,冻得他直打哆嗦。
侍从祈求今天皇上没来贵君宫里,这样回头秘密把这两个美人处理就是。他抱着丝侥幸心理,抬手擦掉额头上细汗。
相比于前面带路侍从,他身后两位美人心情就紧张激动多。
跟大启最高贵那人巫.山云.雨番成那事,便能从低贱麻雀变成高贵凤凰。这种诱惑太要命,只要想到这种可能,两人都兴奋指尖发颤。
侍从微怔,心说贵君嗓子怎?
“贵君您是不知道,十殿下面色分明红润,却跟奴说他头疼发热四肢无力,不能到您面前伺候。
奴说这是贵君有请,驸马却站出来,她姿态强硬很,说皇子府里她说算,若是您执意要请十殿下进宫,那就去御前求圣旨。”
侍从委屈极,请罪似跪在地上,眼睛都红,气愤反手指着身后两个贱蹄子说,求贵君做主,“这两个奴才是驸马送来伺候您,说以后您要是闷就用他俩解闷,别总惦记着十殿下。您听听这是人话吗?”
送来伺候他?
他们偷偷打量皇宫,这里红墙黄瓦光庭阔院,打眼瞧过去处处金碧辉煌,若是能成这里主子,那真是死在床上都值!
“乱看什!”侍从斜眼冷呵声,“你们想什都知道,劝你们安分守己些!到主子面前最好乖顺懂事点,这深宫里头每年打死贱蹄子数不胜数,全都是那些想背着贵君爬龙床,想当主子,先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享福命!”
兄弟俩敷衍嗯声,根本没把他话当回事,该看还是看。
侍从板着脸,声音阴沉,“别以为你们是驸马送来就得到保命符,告诉你们,驸马在这宫墙里头什都不算!见着贵君,她也得恭恭敬敬叫声父君!”
恐吓顿,身后那两个贱蹄子才消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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