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多陪她两年,陪她看锦绣江山,陪她看海河晏清,陪她赏人间烟火,陪她日日夜夜。
阿离主动大胆,将裹在身上被褥轻轻拉下来,头回在满室灯光下,把那清瘦没肉身子露在萧言面前。
他颧骨绯红,长睫煽动,注意到萧言炙热视线粗重呼吸,阿离连脚指头都泛层粉。
萧言深吸口气,却是伸手将被褥重新给阿离拉好裹上,咬着牙义正言辞说,“是那禽兽人吗?”
……
他小口喝着茶,萧言耐心十足给他端着杯子。直到喝小半杯,他才轻轻摇头,示意喝不下去。
萧言起身要把杯子放回去,阿离却偏执拉着她衣摆,慢慢把自己连同身上被子都往她怀里挤,头低着,呼吸轻.颤。
萧言瞬间没脾气,将杯子随手放在地上,转身抱住他,低头吻他发旋。阿离心弦触动,眼睛闭上,忍许久眼泪慢慢滑落下来。
他缩她怀里,微凉指尖从被褥里探出来,抱着她腰,带着浓浓鼻音唤她,“妻主。”
像是认错,又像是讨好。
息声,手小心端着杯子,低头亲他额头,“先喝点热水。”
这个吻像是投进水里石子,打破那平静无波水面。
阿离眸光颤动,鼻翼轻翕,眼里泛起波澜,眼尾激微红,痴痴看着她。
萧言认命将阿离扶起来,用被褥把他裹严实,才说道,“太傅这姓不好,怎能姓刘呢。”
阿离听愣,目露疑惑。般不都说名不行吗?怎到萧言这儿就成姓不好。
“嗯。”萧言轻拍阿离背,认真说道,“就是为你来,因你而活,怎可能还有别人?”
“陛下是天下人,但萧言是你阿离个人,除你,谁都不给。”萧言捧起阿离满是泪痕脸,“再说养你个琉璃就够费心,哪里还有精力再看别瓷器。”
拇指指腹擦去他眼尾泪,萧言目露心疼,“以后不许再折腾自己身体,就权当为……”她顿顿,轻声说,“就权当为多陪几年。”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完阿离咬唇哭更凶,眼泪流水似滑落,擦都擦不过来。
他抱着萧言,认真答应,说以后好好吃饭,好好养病,不再乱吃醋。
萧言说,“姓刘,配上个离字,刘离琉璃,动辄就碎。”
阿离垂下眸,没敢附和,他指尖从被子里探出,轻轻扯着萧言中衣下摆,点点拉扯着攥在手心里,直到扯她小半个衣摆攥他满手才停下。
萧言心里软不行,脸上却还绷着,将水杯递给他。
阿离吃醋可以,生气也行,但不能折腾自己身子,这是萧言底线。
阿离抿抿唇,抬眸看萧言,低头凑过去就着她递过来杯子喝口,轻轻润着干涩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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