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他,得好好补补。
阿离手指攥着腿上衣裳,心里惴惴不安。刚才情.浓时萧言问他怎香喷喷,是不是抹香脂?
阿离当时心虚极,慌乱之下扯谎说没有,如今回想起来,将军会不会觉得自己从开始就颇有心机蓄意勾.引?
他生虽白,但生活不好皮肤粗糙很,萧言摸
直到萧言进来,掀开围裙抱他。
……
……
饭桌上汤早已凉,萧言让人重新温遍。
夫郎为她洗手做羹汤,她得尝尝。
萧言被刺激不行,觉得自己险些化身成狼,阿离就是那轮满月,让她激动忍不住想嚎叫。
这还是她那怯懦自卑小奴隶吗?!!!
等萧言转过身,捧起阿离脸垂眸看他,对方满脸泪痕薄唇通红,眼睛始终不敢跟她对视。
唔,还是她那个怯懦自卑小奴隶。
只要她回来后刻没亲亲摸摸,就觉得自己不要他,没安全感很。
阿离觉得自己越距,他怎能主动求着萧言要他?未免太过恃宠而骄。
可只要想到萧言会再买个新奴隶回来,阿离就嫉妒五脏六腑都疼。
宁愿冒着被她训斥厌恶风险,也想拼把留住她。
阿离额头抵在萧言后背上,整个人绷紧像根拉满弓弦,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他就是低贱,就是*.荡,只要还能再被她抱在怀里,阿离就不在乎这些。
萧言坐在饭桌旁吃饭,余光瞥向身旁脸色鲜.红.欲.滴阿离,回味似舔舔嘴唇。
他脖子上松松垮垮挂着那根绿色发带,萧言当时是扯掉蒙在他眼睛上,她怕阿离不舒服,系不紧,偏偏阿离就没挣扎过,乖顺很。
事后萧言将蒙着眼睛发带扯下,阿离手脚发软就任由它挂在脖子上,当个装饰也不解开。
只穿围裙阿离,是个果肉饱满梨,味道清脆可口,怎要都不够。
萧言将自己勺子塞他嘴里,口口喂着。
萧言让人烧热水时候,抚着阿离脖子托起他下巴,低头轻吻他脸上泪痕,“等。”
萧言去洗漱前低声在阿离耳边跟他说几句话,惹阿离脸色瞬间爆红,整个人慌乱无措,眼神乱飘呼吸沉沉。
萧言让阿离穿着围裙在内帐里等她,只穿围裙等她。
这个春暖花开季节,萧言却让人往内帐里放两个炭盆,烘暖乎乎。
穿着围裙坐在床边阿离不仅不觉得冷,还紧张鼻尖出层薄汗。
他呼吸轻缓,单薄胸膛几乎没有起伏,脸上表情不像诱惑而像祈求。
萧言不要他。
阿离脸贴着萧言后背,手臂勒紧她腰,声音低颤,“将军。”
抱。
后面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薄唇被咬出血色,疼浑身颤栗,眼里蒙上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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