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回事啊?”
“外公跟他爷爷是老战友,打很久以前他俩就定下娃娃亲,可惜妈妈那辈没能实现,所以现在就由顶上,也算是还老人家个心愿。”
“哪有那儿戏!现在都什年代,还搞这种指腹为婚玩意儿,对方还是男,小诚,啧……说你这到底怎想?”
“那有什办法?”姜诚笑,笑得有些嘲讽,“咱们家业都被你给败光不说,到头来还欠下屁股债款,要不是他们家出手相助,恐怕真要替你还债还上辈子,上哪儿找那多钱?”
曾全被他呛得言不发,脸上堆满愧疚,他是心自肚明,姜家之所以落得现在这般境地,全是自己手造成,再说,以他现今这种囚犯身份,压根没那个资格和立场对儿子人生指指点点。
“你染头发。”身着蓝色囚服曾全和姜诚面对面而坐,横隔在两人中间是道冰凉铁窗。
“嗯,前几天出去理发时候顺道块染,发型师说浅栗色挺适合。”姜诚靠着椅背,双手放在大腿上,时不时地转弄着右手无名指上那枚银色婚戒。
“是挺好看。”曾全轻轻点头,笑道:“看着比之前精神不少,帅气。”
“你气色也不错。”姜诚掏出手机看眼屏幕上时间,距离本次监狱会面结束仅剩五分钟不到,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
“爸”他重新将双手平放在桌面上,抬起头去望着曾全,用平淡语调对他说:“结婚。”
阵沉默过后,姜诚突然开口:“其实现在过得挺好,无债身轻,而且他们家人对也很不错,所以你不用担心。”
曾全还有很多东西想问,但此时在他身后房门已经被打开,两名身着制服狱警走进来,本次会面要正式结束,曾全站起身子,转身准备回去时候,又问句:“那个人,他叫什名字?”
姜诚若有所思地转转手中戒指,“等下次过来时候再详细跟你说吧,好好保重。”
从丰城监狱返回香山市需花费近三小时车程,姜诚昨天几乎宿没睡,今儿为过来探访曾全,早上六点便起床出门,回去路上他实在是招架不住,脑
“啊?”曾全感到有些意外,愣神十来秒之后,低声问道:“是什时候事情?”
“已经快两个月。”
他“哦”声,“那个姑娘叫什名字?她人怎样?”
姜诚没有立即回答,静默阵,才缓缓开口:“不是姑娘,那是个男。”
曾全前秒嘴角还挂着笑意,听见儿子回答后顿时僵住,他愣是没反应过来,再次仔细打量坐在自己面前姜诚,儿子那副认真表情显然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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