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眉头蹙,“等等,你管谁叫铁公鸡来着?”
姜诚充耳不闻,他吸吸鼻子,双凝着泪水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瞅着常泽,又问他
常泽其实也不是很想搭理他,说完便掉头要回房间睡觉,脚边睡袍突然被身后人扯。
“你别回房间睡觉,今天心情好差,你就不能安慰下吗?!”
姜诚说着说着,刚说回去眼泪又开始哗啦哗啦地往下掉,他直在哭,哭得连鼻涕也流出来。
常泽嫌弃地睨他眼,抄起旁边桌面上包纸巾塞进他怀里。
姜诚抽出几张纸巾胡乱往脸上抹,说起话来抽泣:“今天……在外头遇到前任……还……还有挖墙角白莲花,他们两个居然跟没事发生似,嬉皮笑脸地跟聊天,把他俩当成是自己最亲人,结……结果他们居然偷偷背着搞到块儿去……”
持续响好会之后,安静下来,隔阵子,又继续疯狂地拍打,如此反复好几回。
“开门!里面人别睡,赶紧起来开门让进去!”
“喂!铁公鸡!喊你呢,听没听见?快出来给开门!”
姜诚使劲地拍打着门板,酒喝多,他说起话来有些大舌头。
屋内脚步声逐渐往门口这边靠近,室内灯光亮,大门刚开出道缝,姜诚迫不及待地推开,侧身挤进屋里,整个人重重地扑向常泽。
往事越说越伤心,姜诚把手中纸巾丢到地上,两只爪子揪着常泽浴袍,凑到鼻子前用力擤把。
“你小子!!!快放手!别拿睡袍擦鼻涕……你这人到底讲不讲卫生!”
常泽试图把睡袍从姜诚鼻子下拯救回来,可喝醉酒姜诚力气贼大,常泽试好几次都徒劳,最后只能放弃,实在拿这小子没辙,和个喝醉酒人根本没法治讲道理。
他叹口气,只好改变方针,蹲下身子,往姜诚脑袋上轻轻拍,低声哄道:“你条件那好,那种甘蔗男不要也罢,他哪儿配得起你。”
“哪里条件好?家都破产,老爸现在还在吃牢饭,为钱还把自己给卖,跟只抠门铁公鸡结婚。”姜诚呜呜地低声哭诉。
常泽没来得及躲开,被姜诚这用力撞,胸腔疼要命。
“姜小诚,你不要乱撞,要是把撞伤,你可是要赔医药费。”
“赔赔赔,天到晚就知道让赔钱,你还是不是人?!”姜诚甩着脑袋冲他大吼,自,bao自弃地屁股跌坐在地上,开始呜呜地哭起来。
常泽压根就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他闻到弥漫在空气中股刺鼻酒气,估计这小子酒是在外头喝酒喝高吧。
“姜小诚,你别在那发酒疯,赶紧起来,要哭回你房间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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