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二话不说,张开臂膀,下秒,他腰被人紧紧地环抱住。
常泽无视廊道上
“嗯,知道。”
“交往三年,都不肯跟他上床,确实没有男人会忍耐得住寂寞。”
“这不能成为他出轨正当理由。”
数秒后,轮到常泽发问:“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
“之前是,现在不,只是觉得不甘心。”姜诚说:“不甘心自己被那种人欺骗,戏耍。”
忽然,他手被人摇晃几下,他才发现自己此时依旧和常泽十指相扣。
“另只手伸出来给看看。”身旁人对刚才发生事情只字不提,只关心姜诚手上割伤。
姜诚什也没说,乖乖地把受伤右手伸到他面前。
伤口没想象中严重,但不浅,血水把外套渗出片红渍,看着有些瘆人,必须及时妥善处理。
即便午夜,医院急诊仍是人满为患,排队等待期间,姜诚和常泽坐在大厅长椅上。
买个热搜!”
“众筹算个!”
……
……
不晓得这到底是故意吓唬对方,抑或是真要行动,无论如何,这招确实奏效,许晖和秦晏被成功劝退。
“鸡哥,经常都觉得自己无是处,遇事不够坚定,没有自己人生理想,得过且过,而且……连谈个恋爱都眼瞎。”
“再无是处也没关系,喜欢就完事。”
“鸡哥”
“嗯?”
“可不可以抱下你?”
前来看诊人形形色色,哭闹不休小孩,沧桑落魄大叔,满面憔悴老太太……
常泽突然感慨,来句:“这里病人今儿来明儿又换批新,上演人生百态同时,也在上演着人生百病。”
姜诚心不在焉,附和地“嗯”声。
两人继续安静地等候。
过阵,姜诚突然开口,为自己解释:“没有故意端着架子装清高,只是直没做好心理准备。”
看着悻悻走出酒吧门口许晖和秦晏,姜诚并没有为此感到舒坦,心中无端地多添笔怅然。
“文哥,远哥,对不起。”因为打架事情,他给酒吧添不少麻烦,现在后悔已晚,“难得今天是你们庆祝日子,却因为时冲动,把气氛都搞砸,店里损失会如数赔偿给你们。”
“哎呀没事!这种事情咱们这儿时有发生呢!”穆远大咧咧地,毫不在意,“亏还以为要打起来呢,连人马都call好,唉!”
他看上去似乎有点失望,接着说:“别自责,换是话,可闹得比你还凶,你刚才那记爆头瞄得也忒不准,都没打着,可惜。而且爆头就应该拿满酒瓶子,那个打人才爽,够沉够分量,头破血流多痛快!哈哈哈!”
不知为何,姜诚总觉得文商那张脸都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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