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才刚说完，他就感觉有灼热目光落在
自己身上，微微抬头，看到少年那双深沉令人捉摸不透
眼睛。
正犹豫是不是认出自己是谁，要不要打个招呼时，对方已经扭头看回银幕。
几秒后，少年冷淡到没有
丝起伏声音响起：“不换。”
反应过来这两个字是对之前那些话回答，韩添脾气下子上来：“不换就不换，你开始没长嘴？不会说？”
徐望知没理韩添，像是听不见他说话样。
——他同桌徐望知。
转来他们学校不过两月，考试从来没下过720分，直稳居年级第。他性子冷，从来不和同学起出去玩，没有朋友，听说整天闷在家里刷题。
所以在这里碰到徐望知，程说宁有些意外。
“宁宁，和
换下位置。”韩添碰碰他手臂，程说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直在盯着对方，收回目光，和韩添换位置。
“你好，换个位置可以吗？在12号坐。”
暧昧有些不自在。
他捂住耳朵，远离韩添后才回答：“5排13号。”
韩添语气里满是惋惜：“那应该买14号，这样和宁宁加起来就是生世，好可惜。”
那实在不像是说谎语气让程说宁有些恍然，几乎想顺着他这句话问清他意思，最终还是被理智拉回来，解释道：“买时候这排只有这两个位置。”
问也只会得到句模棱两可回答。
程说宁劝道：“们换回来吧，这样看也挺好，别生气。”
韩添顿时不气，和他换回来，温声道：“听宁宁，不和这种人计较。”
身边人又看过来，视线太过于强烈，让人不容忽视。
程说宁不是那种会动不动紧张性格，但在徐望知目光下，反射性绷直身体，没回答韩添话，认真看着电影分散注意力。
是部爱情片，讲是暗恋故事，女主比他还惨，暗恋18年都没得
“可以给你钱，你和换下可以吗？”
“想坐在14号，你可以开价，但别不理人可以吗？”
“……”
无论说什
都没得到任何回应，压着嗓子说话韩添不耐烦，扯扯领带，脸都臭起来。
程说宁拉住他，低声说：“就这样坐吧。”
“等进去和14号换个位置。”韩添抬手揉揉程说宁头发说。
程说宁没有说话，检票后直接往三号影厅走去。
影厅里已经关灯，正在播放广告，周围昏暗片，程说宁找到第五排，弯腰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右手边14号已经有人坐着，刚好在程说宁看去时，银幕亮起白色光，将少年面无表情注视着银幕模样照出。
那张脸只要见过就不会忘记，程说宁瞬间认出少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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