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
吗？”徐望知问。
“好些，
点都不酸。”程说宁收回腿，“谢谢，
帮你按。”
徐望知温声说：“不疼，直接睡吧。”
“不行。”程说宁立刻道，“你帮按
“另条。”五分钟后，徐望知收回道。
程说宁：“不用，另条自己来。”
“没关系，”徐望知看着他说，“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等会可以帮按回来。”
对上双深邃藏着无尽温柔笑意
眼眸，程说宁拒绝不，把腿伸过去，“等会也给你揉揉。”
“嗯。”徐望知低声应道，放在他腿上，始按揉。
程说宁能隐约感到徐望知身上气息。
他长睫轻颤，大脑迷迷糊糊，整个人像是被蛊惑般，把腿从被子里伸到徐望知面前。
徐望知低笑出声，程说宁不知道他为什
笑，只知道自己被声笑弄热耳根，想收回腿时，已经被徐望知按住。
秒，被子盖住他腿，程说宁能轻易感觉到，徐望知隔着裤子按揉起来。
程说宁只觉得阵痒意随着徐望知指游遍全身，他忍不住抿唇想缩回腿，被徐望知发现，停问：“很疼吗？”
。
程说宁不由自主在被子里颤抖起来，他觉得奇怪，咬紧牙关，拼命忍着。
按理来说不应该这冷。
小腿因为爬山原因直在酸痛，甚至始抽筋，程说宁起来将腿弯曲，按揉起来。
衣料摩挲声响起，身边坐起个阴影，程说宁听见句：“腿疼吗？”
这次才始，程说宁猛地抖。
他察觉到自己过激反应，磕磕巴巴解释道：“有，有点痒。”
不是有点痒，而是非常痒，小腿始不断发软，程说宁抓着被子，不想让自己这敏感，深吸口气说：“好，不会再。”
徐望知被他紧张逗笑，特意避他十分敏感地方。
五分钟像是个世纪般，在他腿上指像是团火，烧程说宁心神不定，等到结束时，他意识松口气。
“不疼……”程说宁小声道，“是有点痒。”
头顶月亮从云层后露出，月光照，帐篷里变亮些许，程说宁通红脸颊与耳朵映入徐望知眼底。
他勾唇轻笑：“你忍忍。”
程说宁胡乱点头，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按自己另条腿，全部思想都在徐望知指上。
他力道控制得很好，腿上酸痛很快始缓解，程说宁身上冷意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有点酸。”程说宁道，指僵硬，他按起来也费劲，改为敲。
徐望知靠近，把大衣披在程说宁身上后，又整理好被子，凑近程说宁，“帮你。”
“啊？”程说宁作顿，连忙道，“不用，自己可以。”
徐望知：“另只腿。”
帐篷里太过于黑，以至于切都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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