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话不想说第二次。”
“……”
闻词又看眼,这次趁着男人打电话,他看清楚男人侧脸,刚喝到嘴里酸奶差点直接喷出来。
草,怪不得觉得眼熟。
这人就算化为灰烬,他也认得出。
鸭舌帽始终没说话,米六像是无奈,也不说什。
轮到他结账,闻词付钱便进旁边大型商场,选家面馆。
他才点完单坐下,旁边那桌也坐下个人。
闻词瞥眼,正是刚刚便利店里和他说“借过”鸭舌帽,这次米六并不在他身边。
仿佛感觉到闻词目光,对方扭头,目光冷淡地看着闻词。
闻词走进便利店,拿瓶酸奶。
结账人有些多,他刚排在末尾,门口快步走进来个男人,停在他身边,低声说句“借过”。
闻词往旁边站站,给男人空出行走位置。
待男人走过去后,闻词站回原位还没三秒,又快速跑进来个人,着急地对闻词说:“借过下借过下,谢谢谢谢。”
不等闻词有所动作,他就从闻词面前强行挤过去。
闻声脸上笑容下子消失不见,转身走进别墅。
闻母已经回房间,客厅里个人都没有,闻声直接上楼,停在闻词房前,推开门。
即使闻词不回来住,闻母也每天让黄姨打扫卫生,房间里干净没有任何点灰尘。
窗帘被拉上,房间里昏暗片,闻声开灯。
角落放着架盖布钢琴,旁边书架上摆满书,闻声走过去随意地翻几本,毫无兴趣地扔在边。
男人挂断电话,突然起身坐到闻词面前。
他靠近让闻词浑身不自在,反射性站起身就想走,在对方看来却是过于激动才站起来。
他脸被遮住,只露出双眼睛。
闻词看着那双桃花眼,总觉得对方莫名熟悉,想想,没想起来是谁,便收回目光开酸奶喝。
余光中,男人摘下口罩,接个电话。
“在外面逛逛,你先回去吧。”
“不用来找。”
站在闻词面前人被挤得骂骂咧咧起来,还以为是闻词挤,转身表情凶恶地瞪着闻词。
闻词:“……”
他看向旁边挑选东西两人。
先进来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挡住脸,正在选酸奶。
站在他身边男人看上去只有米六,直在和他说话,见他不理,嗓门大些,“不是说你在车里坐着来买吗,你跑这快干嘛,万要是被人认出来怎办?”
他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画本翻开。
上面画得人物都没有五官,直到翻到最后张,才有五官。
画中小少年扎着马尾,表情无比冷淡。
看着那熟悉脸,闻声勾唇笑,将那张画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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