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落棋落。
安然眼里闪过抹惊讶,随后便也落子。
两个人你来往,很快棋盘上便布满棋子。娄沉毫不掩饰是处处锋利进攻,而安然却是稳稳防守。
“都说从棋局观政局,殿下这步步紧逼,不怕被反杀局吗?”说着安然便连吃掉她几个黑子,随手放在旁。
“老师只看到学生处处紧逼,却没有看到学生在紧逼同时也布下局。”娄沉说着伸手捏起吃掉白子,倒是比刚才损失黑子多不少。
敢看她小团子,脸红跟滴血样,连带着耳朵都红起来。
她走近,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下温度,等感觉到是上面热度是因为脸红而不是发烧之后,才放下手,顺带着扫眼他面前棋局,皱下眉头,停顿好会儿才伸手微微揉下他额前柔软碎发,说道:“没事,你在这里再看看棋局,去跟太傅谈谈。”
感觉到她关心和清冷声音里安抚之后,沈暖之前直卡在嗓子眼里心才“扑通”声落在胸膛里。
等她转身后沈暖立马握拳给自己打气。沈暖,你定可以,娄沉那相信你,不然你可就害得她更丢人!
沈暖鼓着张包子脸,脸干劲十足瞪着大眼睛盯着面前棋局。只是没会儿他就蔫下来,低着头嘟起下嘴唇开始苦着脸啃手指头。
安然笑,问道:“你这局如今到最后时刻,可有把握赢?”说着竟然又吃掉她黑子。
娄沉不再言语,而是以实力让她看到自己稳扎稳打布局。从点开始,最后练成片,将其围困在其中,最后吞掉。
安然对着棋局皱着眉头看半天,才把手里剩下点白子放下,说道:“是老臣忧虑过多。”
“是学生早有准备。”娄沉也放下棋子,坦然接受这胜利。
这棋局只不过是政局个缩影而已。安然对她突然将左相派悉数打尽迅猛手法有些不赞同,觉得她动作太过□□速紧逼,怕她遗漏什被人拿住软肋,今日便在她当朝废除左相之职之后利用难棋局把沈暖
安然瞥他眼,放下茶杯对娄沉说道:“真是难为陛下。”
娄沉在旁坐定,耷拉着眼皮直截当说道:“太傅如此费心找学生来有事便直说吧。”
那棋局就是沈暖再大个两岁也是解不开,更何况他向对琴棋书画不敢兴趣,表面上样样精通,实际却样样稀松。
“老臣知道摄政王忙碌,可是既然来,不如也跟老臣对弈番吧。”安然唤小侍抬来棋盘,没给娄沉任何拒绝机会,便率先撩开衣摆坐下来。
娄沉看她如此,便知道今日这棋是非下不可,当下也就没再推辞,而是伸手执起黑子,说道:“老师棋艺精湛,让学生先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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