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沉,”沈暖看着瞬间升入空中烟花,头贴在她脖子处又带着小鼻音轻轻喊遍,“娄沉。”
娄沉勾勾嘴角,淡淡嗯声,侧头问他,“怎?”
沈暖咧开嘴乐,脸蹭着她脖子说道:“没事,就是想多喊两遍。”
“傻。”随着娄沉话,个烟花又“啾”声升入空中,绽开,变成各种缤纷颜色,在人们欢喜惊呼声中,缓慢落下。
娄沉,娄沉,娄沉,那夜沈暖入睡前喊着依旧是这两个早已刻进他骨髓融入他血脉里字。
狐狸吗。”楚厢接下面具,拿在手里,摸摸兔子长长耳朵,耷拉着眼皮笑着问她。
“……那是夸你聪明呢。”曹畔干笑两句,便拉着他往前走去找娄沉沈暖。这打岔,他们距离又离得好远。
等两人好不容易追到他们时候,便是在处灯楼旁边。说起是楼倒也不准确,只是个高高圆形架子,上面挂满各式各样灯笼,灯笼随着圆形架子缓慢旋转而跟着转动,像是在跟观赏者显示它们各自独特魅力。
这上面灯笼也是活招牌,由各家灯店提供供人观赏,如若有人看中,便可以跟站在旁那家灯店人去买,随即就能拿到盏模样花灯。如此来,生意也还不错,这种灯楼展习俗便由此保留下来,并且越办越好。
他们来时候灯楼前人已经很多,沈暖个子矮看不到,娄沉便背着他。让他看高些。他看兴奋时候还在娄沉背上手脚并用跟她比划哪个最好看,哪个上面画他也能画出来。娄沉无奈叹息声,微微拍下他屁股警告他,让他别在她背上乱动。
曹畔他们来更晚,几乎是在最外层,眼看挤到沈暖旁边是不可能,便有些失落,随后看到身旁矮他半头楚厢正踮起脚仰着脖子往灯楼那看,想想低头在他耳边问道:“也背你看吧。”人太多,也喧闹厉害,不这样她怕他光看她张嘴就听不到她声音。
她气息拂在他耳边,楚厢瞬间从耳朵红到脸,咬咬下嘴唇,点点头。
楚厢手臂虚环着她脖子,抬头便看到空中缤纷烟花绽放,映亮他笑弯桃花眼。
“要是挤到暖暖旁边就好,不仅能跟他起看灯楼,还能看烟花。”曹畔自言自语般嘀咕声,却被耳尖楚厢听到,他眯起眼,本来虚搂着她脖子手臂瞬间收紧,咬着牙听她仰着脖子跟他求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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