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承受这
切
痛。
“你……为这世间牺牲
这
多……承受这多……世人却如此、如此背弃你，辱你骂你恨你……”长泓用尽所有力气，终于挤出来最后句话：“你难道……难道不恨吗……”
最后柄剑悬空于长泓额前，谢君知静默地垂眼看着他：“世人没有。”
长泓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且不甘心地看着他：“世人……如何没有……！难道你没有听到……刚才他们、是怎辱骂你，恨不得你立刻去死吗……那些宗主，那些愚蠢弟子……这样世人，真值得你……”
他却没有机会将最后问题问完，声音戛然而止。
谢君知似是有些不耐烦再去听他话语，恹恹抬起眼，手指微动。
最后柄长剑没入长泓额头。
“
世人，从来都只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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