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穆童突然喊他声。
“嗯?”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能听得懂狗狗说话吗?其实没开玩笑,是真。”
穆童有些紧张,他心里有些没底,不确定自己把这番话说出来是不是正确,也不确定易然到底会不会相信。
“是什时候事?”易然问话出乎意料平静,好像早已接受这个离谱事实。
杨女士从他手里接过纸张,打开快读浏览眼,好不容易住眼泪,瞬间又夺眶而出。
纸上写着,是狗狗临别前说过话,穆童将把这些话,原原本本地向它主人转述遍。
“这是谁留下纸条?那个人现在在哪你知道吗?”杨女士迫切地追问道,她情绪有些激动。
穆童困惑地摸摸后脑勺:“其实也不太清楚,刚才经过时候,就看见它放在桌面上”
他有自己苦衷,也是为避免些不必要后续麻烦,所以,没办法将实情直接告诉杨女士,迫不得已,唯有选择这种方式,将狗狗遗言转达给对方。
咬咬嘴唇,拉开门把,默默离开房间
下打卡班时候,易然发现穆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沉闷。
“怎?”易然抬手,碰碰他脸蛋。
“刚刚有只狗狗离开。”穆童简短地告诉他刚才发生事情。
话音刚完,便看见杨女士从病房里走出来,双眼睛红肿厉害,想必是在不久前痛哭场。
“从昏迷中醒过来那阵子,那时耳边经常听见有说话声,以为自己得幻听,就连医生也认为这是后遗症,给开些专门治疗幻听药物。”
“但后来发现,事实原来不是这样。”
结合刚才发生事情,以及穆童与那位杨女士谈话,易然隐约猜到些内容。
两人离开动物医院,上车时候,他问穆童:“刚才发生什?”
穆童说:“那个杨女士,她狗狗因为岁数太大,不久前刚离开。”
易然知道他后面还有话,没有打断,安静地听他接着往下说。
“刚才在病房里,听见那只叫花花小狗在临终前,跟它主人说些话,所以后来,把那些话全部记下来,写给杨女士。”
罗医生走过去,和杨女士交代些事后处理工作,然后转身离去,留给对方些独处时间调整情绪。
穆童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杨女士,经过番认真斟酌,他从书包里翻出记事本和笔,在上面快速写下几段文字,然后撕下来,将纸张对折起来。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您下。”
“有什事吗?”杨女士打量着眼前穆童,认得他是刚才过来帮忙工作人员。
“你是杨女士吧,这是刚才在桌面上看到,猜应该是给你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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