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鄀皇帝算个屁,他配和北宁圣上齐名?”
江怀楚眸光陡然冷。
“咱大宁铁蹄真踏过去,还有南鄀吗?还有南怀逸吗?”
几个考生哈哈大笑,高声附和。
江怀楚面沉如水,修长指紧攥茶盏
“萧昀在皇宫里,殿试前反正也见不到,这几天你要没事就来找,带你熟悉熟悉北宁。”
江怀楚应声。
太妃笑说:“那事如果遇到什不懂,随时来问,没人比更懂男人。”
江怀楚迟缓地点下头。
“跟还有什不好意思,小时候给你洗过多少次澡啊,什没见过,你那时候就白白净净漂漂亮亮,那会儿还跟你兄长说,你这弟弟比小姑娘还漂亮,以后长开女人惦记,男人也要惦记。”
…”太妃面有急色。
“娘娘无需替担忧,”江怀楚淡然道,“总有法子。”
太妃瞧他两眼,这下倒是冷静,小王爷总是长相性子过于有迷惑性,惹人心疼怜爱,让人忘他机关算尽。
太妃叹口气:“你之前来信问,能教都教,不过这都是教楼里姑娘,对上萧昀不定管用是真,他也不是没微服来过咱们青楼,也不是没叫最好姑娘过去,问题是他个都没碰,不是你想那种没碰,是那种衣角都没碰到那种没碰,他简直像有毛病,你别最后费尽心机,他是个不行。”
太妃见他没吭声,就知道他又尴尬,时忍笑:“都说是正经。”
江怀楚微微求饶地抬头看她。
“好不说不说,”太妃笑不动,“说那远也没意思,状元还没考上呢,对你什时候跑到北宁参加科举?居然都不知道。”
“直住在北宁边境,闲着也是闲着,想着知己知彼,就去,没想那多,没想到现在能用上——”
“要说当今圣上才是天下第美男子!”那边嗓门有点大,压过江怀楚声音,江怀楚和太妃朝那边望去。
几个年轻考生围在桌,明显是喝点酒,眉飞色舞。
“尽力而为,成与不成不论,”江怀楚说,“凡事总有各种各样意外,没指望全能按计划进行,也没觉得定会成,他若真……也是意外种,随机应变便是,想做没做要后悔。”
太妃想想:“也好,如果中途遇着什问题,随时放弃便是,他要是有什不良癖好,或者很难受很痛苦,千万别委屈自己,咱不稀罕他。”
江怀楚痛苦地垂下头。
太妃直笑:“不成就当来大宁游玩儿,大宁比咱南鄀可好玩多,你别成天抱着个书,再不然为你兄长操心这操心那,这想,你来大宁反倒是休息,不然听他们说你成天忙得找不着人。”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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