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汗流浃背,面有惧色。
江怀楚松口气,心头微悸。
这就是那个哑巴亏。
国子监祭酒应当是同张宁翰私下做些有违科举公平交易,刚才那个满河问题,应当是国子监祭酒提点过张宁翰。
萧昀发问,张宁翰按照被提点那样答,萧昀再叫谢遮猝不及防地“敲打”国子监祭酒,国子监祭酒又惊又恐之下,自会弃车保帅,反咬张宁翰口,向圣上表忠心,将功折罪。
见这句,满脸难以置信……
他和他约定门生……
萧昀笑眯眯地:“那另位呢?爱卿觉着如何?”
国子监祭酒转头,指着张宁瀚,厉声道:“派胡言!妖言惑众!大宁国威岂可因区区条满河葬送!你是何居心,该当何罪?!”
张宁翰如坠冰窖,大脑片空白,愣在原地许久,终于也开始打颤,最后“扑通”声跪下:“圣上恕罪!草民罪该万死!”
萧昀送玉,自己若是不知道那块玉主人是萧昀,肯定会误以为那个暗中朝自己使眼色指点自己朝臣就是玉主人,从而按他指点作和张宁翰大同小异答复,同被打为“妖言惑众”之人,落得和张宁翰个下场……
国子监祭酒要,但要敲打震慑,张宁翰不要,所以拖出去。
至于他,送他块玉,是恶意引导,也是自,bao破绽,吃哑巴亏滚回峻州还是状元及第,全看他造化。
不动声色,步步杀招,石数鸟。
是大宁皇帝萧昀没错。
顶上好半天没说话,整个大殿死样安静。
“好好个策问,这是做什?”萧昀乐,看向国子监祭酒,“爱卿学问深厚,桃李遍天下,都觉得谢才卿好,那朕自是没什异议,快起来吧。”
国子监祭酒磨蹭好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腿有些发软,被人扶到边。
萧昀皱眉:“这人殿前失仪、实在聒噪——”
他话音未落,谢遮已经招呼人把张宁翰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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