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谢才卿闻着萧昀身上散发出点类似鸟毛味儿,细细唇角绷得有些僵。上回是第回,他过于紧绷,没精力注意到其他,这回贴得近,他才闻到点不好闻味道。
谢才卿往他怀里钻动作开始有点勉强,他嗅觉向过于敏感。
……萧昀都闻不到?还是这是他原本就有体味?
体内春药濒临失控边缘,或许是并没有造成太大不舒服,又或许是失控不失控他都没别事可干,谢才卿竟不受控制地顺着这个古怪念头深想下去,越想越面有隐色。
萧昀常年带兵打仗,他自己也常年在边境,知晓那些兵痞有多不爱干净,身上气味有多熏人。
他赌对。
……
萧昀进来时,刚脱衣服脱得勤谢才卿,这会儿正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
他埋着脑袋,乌发凌乱错落,手指紧掐着自己膝盖,身子微微发抖,像只把长耳朵埋起来小白兔子。
似乎听见动静,他迷离抬头,朝门边看去。
主动脱衣谢才卿,血气窜升,先前好好折磨他打算全忘到九霄云外去:“好好好,给你,想怎样儿都满足你,乖乖。”
他近日来第三次就要把人搂进怀里亲热。
谢才卿看着酒气连天、面相稍显萎靡猥琐祁王,手指微僵,忍着浓浓嫌恶,就要往他怀里钻,眼前人却突然瞪大眼睛。
他眼睛很快闭上,身子摇晃两下,“砰”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他颈侧扎着根细到肉眼难见银针。
萧昀在这儿,他没办法给自己解毒。
萧昀先前说尹贤去拿解药,这药根本没有解药,就算皇宫大内真莫名其妙有,萧昀这抱他,总不可能是怕他
谢才卿上衣尽褪,肌肤如绸,谢遮立马低头,眼都不敢多看,第次对着个男子怕自己起不该有反应。
萧昀看见那只掩耳盗铃、自,bao自弃兔子就笑,大步流星过去,把人从地上稳稳横抱起。
或许是出于坠落恐惧、或许是本能渴望,谢才卿第时间环住他脖颈,往他怀里钻钻,似乎恨不得刨个坑,把脸和脑袋都埋进他胸口。
这个姿势似乎极大程度地满足皇帝虚荣心,他咳声,心道怎会有人又招人欺负又招人疼。
怪可怜见。
方才那瞬,谢才卿和祁王身体几乎重叠,又在拉扯,这银针但凡使用者失点掌控力和判断力,扎就未必是祁王而是谢才卿。
也不定是只扎晕祁王,说不定直接扎中要害,杀死祁王。
谢才卿愣着,扶着身后窗沿手微微打颤,心头阵发寒。
萧昀黄雀在后,今日但凡他出这个门,倒在地上就是他。
他颗悬着心终于落下,嘴角丝笑意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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