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谢才卿声音有些委屈,抬头瞧着他,低低地,卑微地询问,“微臣可以穿上?”
萧昀莫名有种将黄花闺女领入风尘鬼祟作恶快感,咳声掩饰,口干舌燥更甚,没好气笑:“你烫哪儿自己不知道?”
谢才卿只好低下头,继续脱。
他柔软修长手指在微微发抖。
“不是——”萧昀话音顿,这才后知后觉,他再往下能看见……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谢才卿已经脱下去。
,莫名觉得不舒服,种被剥夺什烦躁感。
脖颈太白太空。
下秒,他呼吸停。
谢才卿左边锁骨正中间有点小痣。
上次匆匆忙忙,他没心情瞧,又是晚上,瞧也瞧不太清,这次谢才卿安安静静地坐着,乖乖地在他眼前脱,切都清晰无数倍。
上半身尽显。
萧昀脑袋里片空白,脑子里某根剧烈地弹动下,震得他半天缓不过来劲来。
“微……微臣真没有被烫到,”谢才卿从聚拢在腰间层层叠叠衣服里翻出块绣着双筝缠绕图白丝手帕,轻擦擦腰间往下流淌透明液滴,低声道,“……微臣身子骨弱,平日衣服穿也要比旁人多两件,所以点都没被烫到,只是衣服湿。”
“所以微臣才说要换件衣服,”谢才卿张如画脸绯红,“陛下关切,微臣感激不尽。”
“陛……陛下瞧眼,微臣没骗您,微臣怕疼,真被烫到会说,不会不好意思……”
谢才卿左眼下有颗小痣,单看还没什,和锁骨上起瞧,竟在条线上,说不出旖旎,成双成对般,秀气得紧,让人以后只要瞧见他脸上那颗,就会想起他身上隐秘那颗。
白璧微瑕,也不是难受,反倒莫名……
萧昀喉结上下滚两滚,面不改色道:“你老看朕做什?脱个衣服还要朕表扬不成?”
谢才卿脱点瞧他眼,脱点瞧他眼,跟个小媳妇儿样,那眼神仿佛委屈巴巴、低三下四地在询问,可以吗?够吗?好吗?可不可以不要?
好像需要他鼓励才肯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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