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腰,在姑娘里算细?”
月莲越发激动紧张,柔声道:“陛下……”
萧昀收视线,兴致缺缺道:“叫什?”
顶上声音慵懒低沉,带着点模糊哑,听着就叫人不由自主地腿软神迷,月莲面红耳赤,声如蚊呐:“月莲,月亮月,莲花莲。”
萧昀淡淡地“嗯”声。
月莲娇滴滴地说:“奴婢可否过来?”
福安领进来是个十分秀气纤瘦姑娘,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眼神沉静,瞧着像个安分守己。
皇帝把衣袍穿上,他不是色中恶鬼,不至于见着人就往榻上带,若瞧得上,他得叫人姑娘家崇拜仰慕他,以他为天,天怎能跟青楼*贼样呢,若是瞧不上,自个儿也没什身体损失。
他这会儿正坐在案上,手指边敲桌案边盯着人瞧,心里纳闷,模样明明是顶好,气质也大同小异,却全然没有那人点惊艳感。
白裙白斗篷,形像,神却和梦里完全不像,皇帝暗叹口气,心说难道因为不是个孕妇?所以感觉完全不对。
可他宫里好像找不着孕妇,找着他也不可能下口啊,他没给人当野爹兴趣,亲生都不要呢。
萧昀猛地皱下眉,梦里是他强迫大嫂,她这主动,更不像。
没等萧昀应声,月莲已经大着胆子走到近前,萧昀不再敲桌,抬眼定睛瞧她,心道个姑娘家家,怎没怀孕腰比怀孕四个月谢才卿还粗。
皇帝唇边含着两分调笑审视着她,言不发,也不动,只是架着长腿,懒散又居高临下地坐着,食指指节抵住下唇,眼睛漆黑,深不见底。
月莲心里有些没底,以她对陛下那点道听途说,她原以为陛下会直接搂过她耳语亲热番,强制地将她抱上榻,百般宠爱,却未承想是这幅模棱两可、捉摸不透姿态。
“陛下——”
福安默不作声地叫宫人都退下,寝殿里时只剩下萧昀和那位宫女儿。
月莲垂着眼睛,如今已农历四月,饶是晚上,温度也不低,她披着个白狐皮厚斗篷,又路跟着福安公公小跑过来,身上早就被汗个半湿,额上也闷出层汗,鬓角微湿。
感受到顶上男子毫不避讳打量目光,月莲身前交叠手攥得越发紧,羞红着脸,紧张更甚,心砰砰直跳,汗出得越发快。
顶上是国之君,是她大宁有史以来最俊皇帝,不吝宠爱而且后宫无人,她若是得陛下宠幸,就是后宫第人,是陛下第个姑娘,意义非凡,若是能靠着手段维系些宠爱,侥幸怀上龙种,万事可为。
前朝朝臣有多急着叫陛下娶妻生子,天下皆之,到时候陛下就是玩玩不想给她名分,朝臣得知这大喜之事,也肯定会替她闹,不至于无名无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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