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对这语气再熟悉不过,无数对手,抑或盟友,和他说过类似话,只不过绝不是爱人。
他懒洋洋笑道:“心肝儿,这才是
江怀逸再也动弹不得,瞪着眼睛。
萧昀看着这幕,露出耐人寻味笑容:“原来你对情郎都这心狠啊,说刺就刺,那朕这待遇,好像也不稀奇。怪聪明,知道他再废话,朕就得杀他。”
江怀楚不理会他说什,淡然笑:“你想怎样才能放过他?”
他很清楚,求饶并不能让萧昀放过他,只会让自己陷入完全被动境地,任人宰割。
他需要是同层面上谈判。
视野里,萧昀并未穿盔甲,却轻易夺过亲信手中兵器。
阵刀兵相接声,亲信应声倒地,摔开几米,再也爬不起,萧昀嗤笑声,眨眼已冲到被亲信重重包围保护马车跟前,不闪不避,个纵身从疾驰马上跳下,就这如取探囊之物般飞身进马车。
江怀楚来不及说话,只下意识扑到江怀逸身前。
萧昀心头蓦地痛,含笑说:“当着朕面儿维护另外个男人,心肝儿,你就不怕伤朕心?”
江怀楚冷冷地看着他:“你想怎样才能放过他?”
像摇尾乞怜,说不定还是火上浇油。
他现在说每句话,萧昀都不会相信,误会也好,至少不用解释自己真实身份。
心头微微酸涩,江怀楚苦笑,他终究是演戏太久,不知何时悄然入戏,有点分不清他是谢才卿还是江怀楚。
马车里人无动于衷,阵漫长窒息沉默里,萧昀心头火窜几倍,越发憋闷,眼底杀意肆虐。
他连反驳句都不愿意?
他从不愿意拿孩子做筹码,他厌恶这样行为,可如果孩子能换皇兄和其他人命,那他也无所谓。
更何况萧昀冲进来容易,毕竟他最擅长冲锋陷阵,可出去难。
他想出去,没有战马,也得付出血代价。
他们都骑虎难下。
他不明白萧昀为什要冲进来,对他来说,封锁包围耗战才是最好计策。
萧昀握着带血匕首。
匕首刃尖滴着血,他漆黑眉眼间也淬着杀意,真实无边杀意,叫看眼人,就悚然崩溃。
那是在战场上厮杀砥砺才会有,像匹受伤独狼,随时准备咬死他敌人。
“才卿,让开!”江怀逸怒斥。
根细长如头发丝毒针微不可察地刺在江怀逸手背上。
这态度,是默认?
他这辈子都没被这玩弄侮辱过。
“心肝儿不肯出来,”萧昀作势叹口气,“那只能朕去见你。”
他尾音冰冷,话音未落,人已纵马疾冲过来,南鄀亲信大惊,齐齐迎上,江怀楚也不顾江怀逸阻拦掀帘。
“你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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