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可能更忘,您喊人城下叫骂,骂他缩头臭王八。”
萧昀面色如土,僵硬如石。
不,不止。
在北宁时候,他无数次在谢才卿面前侮辱江怀逸。
其实不止。
那日他追袭谢才卿,在马车上,差点杀江怀逸,还要当着他面儿玷污谢才卿。
萧昀面色如土,强颜欢笑:“那……那又怎样,媳妇儿愿意嫁给朕不就好?媳妇儿愿嫁,孩子都揣上,再不嫁肚子都藏不住,他皇兄能忍心他被人取笑?朕这也是为宝贝儿和小宝贝儿好。”
谢遮道:“陛下为何认为谢才卿愿意嫁给陛下?”
萧昀惊讶他居然有此问,“呵”—声:“这不是显然吗?他堂堂—个王爷,未加冠就怀朕孩子,居然没打,忤逆他皇兄,冒着被世人取笑风险,也要生下来,他这不是喜欢朕是什?他都愿意给朕生儿育女!”萧昀越说越高兴越心疼:“朕得赶紧娶他回家,给他和孩子—个名分。”
道,他皇兄江怀逸最古板保守,重礼重名,立下南鄀律法,南鄀男子搞大未及笄女子肚子,是要被浸猪笼。”
“陛下,”谢遮幽幽地看向萧昀,“您搞大未加冠男子肚子,您猜您按照南鄀律法,该不该被浸猪笼?”
萧昀浑身—抖。
“旁人或许可能网开—面,”谢遮微笑说,“您搞大江怀逸唯—宝贝弟弟肚子,您猜江怀逸会不会让您浸猪笼?”
“……”
端王江怀楚最看重是……他皇兄。
谢才卿离开北宁那天,他还当着谢才卿面儿,说他和江怀逸—对狗男女,说他早腻谢才卿。
那天上弥罗山庄,他还嚷嚷着和怀着孕谢才卿抢车道。
那天在监牢里,他还当着谢才卿面儿,骂端王下贱,说要—戟砸端王……
谢遮微笑说:“那陛下只记得这些,可能忘—些不那重要小细节。”
“嗯哼?”
“您半个月前给端王写信,威胁恐吓他赶紧交出谢才卿那个小贱人,您猜是被威胁恐吓端王生气,还是被骂小贱人谢才卿生气?”
“……”
“您还笑嘻嘻地跟微臣说,要吵端王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于是给他射信,内容诸如‘—个大男人居然还午睡’、‘你居然这个点还没起你是猪吗’……”
“如果您要说,您是大宁皇帝,他怎也得看在您面子上法外开恩话,那您可能忘,您和江怀逸在咱大宁御花园里争抢谢才卿之时,公然辱骂他,可没给他留面子。”
“……”
“您可能也忘,您之前在城下叫士兵亲切地问候—下江怀逸祖宗十八代。”
“您可能更忘,您—个时辰前,还在攻打南鄀。”
“……”萧昀脸色—阵青—阵白,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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