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让给
小之？”鹿颜明知故问。
“嗯，你不
鹿颜没说话，只是走近尤雾身边轻轻拍下他
肩膀。
鹿颜对尤雾全部记忆只停留在他们初见那年。
那年，尤雾不过是个刚到他胸口脾气并不怎
好毛头小子，至于尤雾小时候发生过什，他也从未多过嘴。
只依稀记得母亲随口提起过，他亲生母亲在尤雾很小时候就去世，后来他父亲带着两个小孩离开那个山镇。
再后来，尤雾遇到鹿颜母子二人，才勉勉强强拼凑成个看似完整家。
钥匙孔转整整两圈，这扇大门终于透条细缝，门缝里白灰瞬间落
地。
跟这栋大楼不同是，这顶层装修风格和放置物品好像年代更久远些。而且门后并没有尤雾预料中堆地死尸，和那些令人作呕人鱼种。
反而像是某人居住过地方。
尤雾眨眨眼，探着脑袋将整扇门全部推开来。
“这是……”尤雾忍不住张大嘴，“
家？”
住倒吸口凉气，但依旧没开口。
“又或者是满满屋子人鱼种？”尤雾盯着鹿颜那张脸，轻笑着往前靠近些，“怎样，哥，你怕不怕？”
时间有限，鹿颜懒得同尤雾开这种关乎生死玩笑，他转身沉下脸朝尤雾伸出手：“手里钥匙给。”
“？？？？”
尤雾心想，他这宝贝哥哥大概是恐怖片看多，对他这种连自己都唬不住话早就彻底免疫。
*
屋子窗台边有个旧式写字桌，桌面看上去有些脏。不过在旁边架子上却放置着个显眼圆盒。
鹿颜走过去，按下盒子上黑色按钮。
紧接着，阵悦耳悠扬钢琴音从盒子里传出来，个小小橡胶女孩从盒子底部逐渐立起来。
“小之音乐盒？”尤雾眼睛发亮，越过鹿颜把拿起来，紧紧皱下眉头：“这玩意儿是和小之5岁生日时候，妈从外面买回来……那个时候家里穷，只够买得起个人生日礼物。”
鹿颜微微眯眯眼，跟在尤雾身后走进去。
这间屋子看上去并不大，没有难闻化学药品，也没有任何咸涩又腻培养液和人鱼种腥腻气味。
而且很安静，静到鹿颜都不知道刚刚探出去右脚，下步应该踩在哪个位置。
尤雾却加快步伐走进去，站在窗边位置又仔细往屋里看眼。
“怎可能……”尤雾整个人瘫在窗台上，眼里有丝丝恐慌，“这里怎会有这些东西……，……”
又或者……
尤雾猛然想起自己所对应那块钟表盘。
他笑下，将鹿颜往自己身后拽下。“还是来吧，你站后面就行。”
*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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