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平第一回,被人这样在乎着这寻常的疼痛,他不可自制的产生了后退的心理。
但肩膀上的力道牢牢实实,又下滑到腰间搂着,她顿时一僵。
苏言:“怎么了。”
谢明允顿了顿:“要不……我还是回房,去床上躺着吧。”
苏言皱眉:“外面那么大的风,还造什么罪要回去,干脆在我这书房睡一晚好了。”
还安抚性地拍了拍:“我在。”
说着甚至伸手钻进谢明允腹上盖着的衣服里面。
谢明允一愣,声音都卡了半拍:“你干……干什么。”
苏言沉下脸:“别乱动。”
说着,动作轻柔地覆上谢明允小腹,其间难免碰到谢明允不怎么暖和的手。
“是不是还是有点难受。”
“嗯。”谢明允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比刚才好多了,谢谢。”
其实并没有好多少。
但他不想让这人太为自己担心,尽管他看见对方焦急的神情会感到安慰,但……一次就够了。
压抑着疼痛,他自认自然地露出一个笑。
能适时照顾到旁人的情绪。
尤其是自己的。
这让他有种不一样的感受,仿佛自己也是被珍视着的,手上缓缓收拢那件厚外衣,腹痛似乎有所缓解。
直到苏言进门,谢明允感觉自己又疼了起来。
苏言喘了口气,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还疼吗。”
谢明允刚要开口。
苏言:“哎!别推三阻四的,又不是没睡过。”
有什么好别扭的,苏言心想,把这两日自己的别扭忘了个一干二净。
“哦……”
这一来,好像前两日的那点轻微尴
“你手都这么冷,还捂着,也不怕捂出什么更大的毛病来,松开!”
谢明允愣愣地松开了手,抽出后又被苏言另一只手裹着。
“不……不用的。”
谢明允缩了缩肩膀,感受到心底的无措。
男子痛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自从初。潮之后,每一季的经期都疼痛不已,即使是喝药也只能缓解分毫,于是每回都是疼得冷汗直冒,一个人在床上咬被角,生生地挨过那最开始的一日,之后的七日就会好很多,但是不能吹风受凉。
苏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假装没有事,不要怕麻烦我。”
真是别扭!
谢明允艰难的笑了笑:“还是有点疼的。”
他正低下头,结果肩膀传来另一股力道。
苏言伸手揽住了他。
“疼。”
没想到谢明允这回难得不藏着掩着,苏言笑了笑,把杯子递过去。
喝了红糖水后,谢明允脸上明显泛起正常的血色,但眉心仍然蹙着。
苏言知道红糖水主要还是靠能量缓解疼痛,作用不是太大,但这个时候的男子,应当是需要这样一杯“安慰剂”的。
她坐到谢明允旁边,下意识看了看他小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