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苏言自己某方面爱好原因,总对先前铺子里看见那件
“嗯。”
忽而有只手触上苏言额头,微凉指缓缓抚平那丝夜里几乎看不见褶皱。
苏言趁人不注意,迅速握住且厉声“斥责”:“你又把药膳倒是不是。”
自打药膳补身体后,谢明允时不时人端着碗进屋吃,苏言本以为他是钱庄业务繁忙难以脱身,不成想有日在窗边花盆叶子上闻见那股熟悉药草和食物混杂味道,才猜到这人是悄悄倒给植物做养料,顿时气得话也说不出来,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视线吃饭。
谢明允没料到苏言居然想到这方面,只干巴巴地否认:“没有。”
大约是皇帝九五至尊身份以及气场加成,旁人为之震慑,几乎少有人会意识到,这位皇帝已在位二十余年,便连皇女都已是成家立业年纪。
说起来,当今皇帝当年并非名正言顺太女,她那位嫡长女姐姐才是,若非这位命里和皇位犯冲皇姐英年早逝,不过三十余岁便因病而亡,膝下又无女,怎会让当今陛下这个出身卑微庶女继承,从前朝野上下无人支持,却也无可奈何,往后数年,当今陛下才靠着雷厉风行作风,逐渐斩获朝廷众臣拥护。
苏言只粗略算,皇帝如今也有五十岁。
古代平均寿命低,皇帝又是操劳命,终日不是听大臣诉苦就是处理各地报上来民生疾苦……似乎自古以来没有几个长寿,能得以善终都是幸运。
夜里,苏言躺在床上,只在心底叹口气免得闹醒谢明允。
苏言明显不信,冷笑声:“你再敢这做,就惩罚你……”
“惩罚什?”谢明允毫无半分畏惧心思,这人如何他还不知道?总归不过是闹着玩玩,称不上是什惩罚,就连时不时“斥责”都没有什意味,左右是狠不下心来这般对他。
他吃准这点,自然无畏无惧。
不料苏言这回好像是认真地想着如何“惩罚”,稍沉吟便道:“罚你穿那个……”
谢明允时没回过神来:“哪个?你说清楚。”
身边忽然传来极近声音,却像是隔着什,苏言偏头,发现那是几乎盖到谢明允鼻尖被子。
谢明允:“睡不着吗?”
苏言不欲说谎:“……嗯,明天还不知道早朝要不要上,毕竟……皇太女正关禁闭,想来也难以代持朝政,二皇女……”
谢明允眉心微蹙,接过话,反倒是为苏言担心:“虽说们和二皇女暂且合作,但若是皇帝当真重病不起……大约来不及长远布局。”
苏言点头,眉心露出难以抚平忧色,却侧过身拍拍他肩膀:“明天起来再说,还不知晓是怎回事,若是明早不早朝,母亲总要进宫趟问安,也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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