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对宫人吩咐:“谢皇君到这来,直接让他进来就是,不必通报。”
“是。”
“别,皇宫里规矩总是要守,”谢明允贴在她耳边道:“免得落人口舌,不好听。”
苏言咬牙:“你倒是为上心,怎不想想你自己。”
说着,她绕过谢明允腰身,在不知名地方不重不轻地揉下。
中午,在愈演愈烈激昂群情下,居然又有张新告示被士兵粘贴上。
这是士兵搜李襄府邸翻到件东西——京城布防图。
此刻,苏言拿着这张布防图,正同侍卫统领核对,发现虽然细节处有定不同,但大体居然和京城布防致!
当真是胡作非为,通敌叛国。
至于为何这张图没能在账册上发现,是因为那账册上换种说法——山水图,乍看还以为是什稀罕传世古画,却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东西……如果说原本经商漏税是有通敌之嫌疑,眼下布防图泄露,便是实打实铁证,李襄叛国事,恐怕明日就将传遍朝野。
李襄套琉璃盏,乃前朝巧匠所造,价值黄金千两,收人好处替人办事,不错,尽职尽责。”
醒莫大臣当即冷汗如珠:“陛、陛下,臣……臣。”
苏言已然杀鸡儆猴番,正好做个样子:“不必多说,往日这些钱财贿赂旧账,几乎数不清,朕倒也不多说,帐册上有那些人,烦请自行上交国库,另外罚俸三月,以儆效尤。”
底下,事不关己者自然高高挂起,所幸李襄党羽不多,倒没能激起这些旁观者抵触心。
“嗯,此事到此为止,废黜李襄皇室身份,贬去边关,其府上非法贸易所得钱财悉数充给国库……”
谢明允:“……别。”
苏言拉着他往里走,笑声,:“这时候知道拒绝,怎昨晚那乖顺听话,嗯?”
谢明允:“……”她是
废黜李襄身份惩罚,显然远远不够,依照律法,当有更重惩罚。
——乃至死罪。
苏言正要提笔下旨意,就听见外面传来谢明允声音。
她顾不上等宫人传报,就自己走出门。
开玩笑,这些宫规总是圈着两人,受也受够。
苏言桩桩地下令,铁证之下,众臣无有喧哗。
这日,李襄称病未曾上朝,倒是躲开桩被众人当面讽刺笑话。
不过,躲得开尴尬,仍躲不开应有处罚,当日下朝,士兵就将被贬为庶人李襄府邸团团围起,圈身着盔甲士兵,张贴着李襄通敌证据,以及新帝下罪诏皇令。
先帝长女,竟在几年间做出这等可以算是叛国之事,简直是侮辱皇家血脉。
百姓满腔怒火正被激起,站在告示前愤怒地往画像上扔菜砸鸡蛋,上午,小小告示栏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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