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做/爱时候,她觉得自己对他喜爱已经达到顶点,最快乐时候,甚至恨不得将他融入到自己骨血里,但到不久之后此刻,她又发现,自己还能更加爱他。
白玉见孟柏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那眼神他说不出来是什,却让他生出想看又不敢看她羞涩。
“怎、怎?为什……要这样看?”他有些不安地拢拢自己衣裳。
“没什。”孟柏轻轻笑下,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方才内心震动给掩藏起来。
她在表演时候,无论是什样外向情感都能表达出来。但实际上在做真实自己时,她是个比较内向人,许多事情更倾向于藏在心里,这次心动也是样。
他在刚才短暂安静后,手上动作又开始变得不安分,孟柏衣服被他三两下又扯散。他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里面要表达意思再明显不过。
孟柏内心在挣扎着,最后想到自己刚说承诺,觉得还是言而有信更加重要。她询问:“阿玉,确定这个愿望是想再要次吗?”
白玉手上动作顿,偏着头望着孟柏,大概是在思考。
他确实是在思考。
这几日连日骑马,每日休息时间不多,大多也风餐露宿,休息环境也十分恶劣。孟柏样子看起来天比天疲惫。最后他想到白天她差点在马上睡着样子,到底还是松开手,不舍地从孟柏身上下来。
被周白和有心看笑话不是吗?”
说完这话,孟柏忽然察觉到他身上细微杀意,很快又收敛。
孟柏定定地看着他:“刚才你是想杀周白和有心吗?”
白玉诚实点点头。孟柏说不希望他说谎,他便不说谎,他信孟柏。
“但是你很快忍住。”她说是陈述句。
她觉得过日子和演戏不样,戏可以是假
孟柏不知道他刚才在脑子里想什,不过却很明显地感受到他意图。
他在心疼她。他愿意为她考虑,为她退让。
她忽然想到那句话——爱是放纵,爱也是克制。
她感觉自己心非常猛烈地跳动下,随后跳动声音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响亮,声音大得仿佛能够震到耳膜。
世界那大,但此时此刻她眼里除他,谁也容不下。
白玉再次点头,目光期待地看着她。
孟柏毫无障碍地读懂他意思。
好像忽然之间,她可以通过他神态知道他想说话。
她握住他双手,望着他眼眉带上笑意,在他开口询问之前主动回答道:“是,阿玉又可以向提个愿望。”
白玉眼睛亮起来,与眼睛同开始亮,还有他灵魂。孟柏也发现,当他心情非常好时候,他身上就会开始散发淡蓝色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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