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未曾喜欢过任何位女子,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爱人,也不懂爱。没曾想却喜欢上你这样个冷清人。”
“你定是觉得龌龊又放,荡,那夜主动献身该是个多羞耻哥儿。但是怎办?控制不住自己,自从知道喜欢你后,便不是冷静自持。你应该是极为厌烦,这种哥儿吧。”
“要离开,可如你愿?明日与你说休离之事儿时,你若留怎办?”
“你可千万别留,怕自己忍不住落下泪来,哥儿有泪不轻弹,没来得又被你看不起。”
“咦?这会儿与你说着话,眼睛竟眯些沙子。嗯……你这小破土胚房,当真得换。沙尘如此多……对眼睛不好。”
裴元绍快马加鞭赶回西樵村,夜色渐深,整个村落安静只能听见他马蹄踏飞尘土飞扬声。
到家时候,整间老宅没有丝光亮。
裴元绍借着月色,将马儿拴在树上。
径直推开柴房木门。
那人已经睡下,月色下她面容显得尤为莹白。
到很晚。
听完金陵城局势,他脸上神色便彻底冷下来。原本直以为是场拉锯战,却没想到,旌寰快马加鞭,人还没有到金陵城,番动作下来,却是迫他不得不回京。
好在昨日前往琅嬛郡,整肃漠北军纪,将女皇几年前设在漠北大军军内最后个探子彻底拔出来。京中莫言表姐,也被他人从旌寰府邸暗道内,将之救出来。
旌寰心狠手辣,动关云云,杀他如此多暗探,这笔仇恨便不得不报。
他原本是想留给她个大礼,此刻看来便需要提前,旌寰那女人连子爵那等小孩子也算计在内,那便怪不得……
“给你留
他趴在她床侧,静静凝视她,眼睛瞬不瞬将她面孔牢牢刻入心底。
他张张嘴,无声问道:“要走,长宁,你可要和起走?”
床上人双眼紧闭,她睡觉很安静,呼吸绵长匀称。
“你肯定不愿意跟走,可看见,月前你写那纸休书被你好生收拾在怀中。”
“因对你抱有念想,你想赶走,对不对?”
前世京兆府尹在皇陵动手脚,是以才有断碑事发生,此乃母皇多年前亲自布局。
既然如此,断碑便断吧,至于这预言便也得改上改:“男扮女装,霍乱朝纲。”
即使旌寰确是女子,此预言出,总有她折腾自证清白之时。前世他娶裴云之,这世,他让她提前娶上二皇子,让那等蠢货入得她府上,搅合她家宅不宁。
毕竟关氏死,京里那位太夫可不是吃素,杀她唯侄子,这笔账,总归要落到旌寰妇夫身上——
与太傅布局完京城内大事儿,已到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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