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鲜少会记得自己曾经做过梦,就算有印象,但梦中情节也不定完全记得清楚。
云青醒来后,已经裹着被子在床上做十分钟。
他
睡在单人床上青年睡姿过于自由,睡觉前脱下衣服,现在已经被他蹬到地板上。
云青做个梦。
他梦见自己去间向往已久书吧里,正想找个角落坐下来,旁边个放满书菱形架子忽然变形木架拆开,书本飞起,刹那变成朵巨大蒲公英。
明明书吧里没有风,但云青却看见这朵巨大蒲公英朝他而来。
毛绒绒冠状绒球在蒲公英被吹散后解体,瞬间把他淹没。
馒头只,小黑炭只。
蒸完、把螃蟹往碗里放,其他云青就不管。
洗澡去,洗完澡睡觉。
躺在床上时,云青明明挺困,却不知道怎就回想起找到地笼前情景——他跟着小黑炭方向走,边走边捡螃蟹,然后小黑炭不见。他去找小黑炭,找到猫,发现椰子螺,也找到他地笼。
好幸运啊,也好巧啊。
比不得成年狗勾,要是伤口感染,分分钟挂掉,幸好……掌下小白狗哼哼几声,不睡,站起来,走到个小碗前。
这小碗是云青给馒头饭碗。
云青愣住,“饿?”
馒头摇摇尾巴。
云青瞠目结舌,“你晚上不是才吃大碗饭吗?还加只螃蟹呢!”
绒球拂过他手臂,痒痒,又拂过他胸口、颈脖、小腹等其他位置,明明他还是穿着衣服,但那股痒意好像穿过衣服,直击肌肤。
痒得不行,云青伸手,其他将纷飞绒球驱赶,又或者是冲过去这片纯白、视野受困区域。
脚下骤然有藤蔓攀沿,圈圈、层层把他缠住,让他动弹不得。
云青又慌又急,急得连哼哼,奇怪事情发生,拂过他身上各处、会带起难耐痒意绒球忽然离开。
总算不痒。
这个“巧”字在云青脑中掠而过,而后仿佛被忽然涨起潮水淹没,寻不见踪迹。
云青睡眠质量向极好,没多久就睡着。
灯关,外面风也停,屋里安安静静,有抹月光从窗台溜进落在瓷白地板上,将那小片地方映得分外亮。
忽然,边缘处有只爪子踩过,阴影投下,但很快又消失。悄无声息,仿佛刚才那幕只是错觉。
单越又闻到那股香气,这次他没有看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将目光锁定在床上。
馒头继续摇尾巴,云青拿它没辙,“小黑炭,你要不要吃宵夜?”
小黑炭走过来。
云青明白,这是要吃。
那就随便蒸两个螃蟹吧,反正刚刚得箩筐,而且螃蟹蒸起来不费时间。
云青不饿,所以就只蒸两只面包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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