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她虽然熟知墨义题目,但会试之后,还有女皇监考殿试。前世她早就被会试刷下来,完全不知道殿试考是什。所以,她必须在九月初殿试之前,努力求学,争取鸣惊人。
“太傅大人误会晚儿,晚儿并非前来贿赂大人,而是真心求学。晚儿已改过自新,请太傅给晚儿次机会!”
萧晚诚恳地诉求并没有打动宁太傅,因为萧晚曾经顽劣太令人印象深刻。她冷着身道:“宁某担当不起,还请萧小姐另请高明吧。”
宁太傅曾因萧晚和萧玉容恶交过,她可不想再摊上这位无能大小姐,惹得自己身腥不说,还和好友再度恶交。
“太傅大人,当真不给次机会?古书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如今已清楚地醒悟曾经自己是多愚钝,犯那多不堪错误。能够认识并改正错误,这不是件好事吗?为何太傅直揪着曾经过错,不肯给次机会呢?”
与她同归来还有太女楚诗玉。
下马车时,宁太傅瞥到门口等候多时萧晚,见她恭敬地走上前给自己请安,眉头扭曲地蹙成条线。
好友虽在早朝前兴奋地告诉自己,自家女儿终于开窍,可在宁太傅心中,萧晚就是块不可雕琢朽木!所以她讪笑,以为萧玉容是异想天开,谁知萧晚竟这快就上门。
她板着脸,装作不知情地问:“萧小姐,何事?”
“宁太傅,晚儿曾顽劣不堪,惹您心烦生气,今日特负荆请罪。枉太傅您能饶恕晚儿曾经愚钝之举,再度成为晚儿恩师。”她说着,掀衣袍,背着荆条跪倒在地,递上自己精心准备厚礼,“这是晚儿挑选洮砚,枉太傅大人喜欢。”
萧晚抬起头,认真地宣誓:“定,不会
洮砚石质细腻,纹理如丝,气色秀润,发墨细快,保温利笔,是东魏国石砚之首,价值千金。
宁太傅看眼,虽是心动,却冷着脸拂袖:“萧小姐可是知道是此次科举出卷人,所以特以洮砚为礼,前来贿赂?”
宁太傅并不觉得萧晚是真心向学,而是动着歪脑筋,例如接近她窃取科举试题,亦或者以名贵之礼贿赂之。但宁太傅是清廉之人,绝不做贪赃枉法之事。
前世萧晚确做过傻事,例如花千金买所谓会试试题答案,结果她辛辛苦苦背两日答案,却题没有考到,白白被人骗取千金。重活世她,虽然记忆模糊不清,但会试出题大致方向,她却因为押错题,记得清清楚楚。
会试多以四书、五经中文句做题目,而她前世背错题目,考试时头雾水。而会试最后两道大题,又出她不熟悉政治和教育方面策问。于是前世,她悲惨得交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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