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楚天悦望着萧晚,沉着声道:“萧晚,你说得对。朕举办科举是为选拔有才之士,需要是忠言逆耳,能为国家出力臣子,而非华而不实谄媚,以及那些口才出众马屁精。”
想到前世李若华虽不是状元,却是个榜眼,萧晚迟疑番,小声开口:“李小姐能成为京城第才女,恐怕并非浪得虚名,陛下这般斥责,对她似乎严苛些……”
“今日,她敢在皇宫里对你这位新封状元出言不逊,想必其余人同样会对朕做出决定窃窃私语。你是有真才实学人,当得起状元之名,甚至于开凿运河诸多事宜还要请教你后执行。朕自
清高地漠视自己,李若华心里大感不是滋味,不由轻讽地哼道,“难不成说什不可告人秘密,所以才不敢当众说吧!”
“李小姐,勿要以为熟读孙子兵法就可纸上谈兵。”收敛起脸上淡笑,萧晚目光沉沉地开口,“战争,并非你想象中那容易,会死很多人。而天灾,同样如此。女皇陛下心系百姓与国家大事,自然知道自己需要是人才,而不是口才出众马屁精。”
“你!”向能言善辩李若华,竟在此刻被萧晚咄咄逼人气势气噎在原地。她刚要反驳,金銮殿大门忽然打开,楚天悦面色不愉地走出来。
“李若华,你质疑萧晚状元真伪性,难不成是在斥责朕有眼无珠?”
没想到女皇陛下竟亲自出面维护萧晚,李若华双腿软,吓得跪倒在地。扫刚才在萧晚面前趾高气扬架势,她抖着双唇,惊恐地说:“草民不敢,草民知错!”
“李若华,原本得知你参加今年科举,朕倍感期待。但朕万万没想到,你文采虽好,却是个目光短浅、小鸡肚肠不服输人。”楚天悦神色冷峻,睨着跪倒在地李若华,目光满是失望,“世人皆封你为京城第才女,朕却觉得你不配此盛名。”
楚天悦番话宛如盘冷水浇在李若华身上。她慌慌张张地看着楚天悦,身子不由自主地簌簌发抖起来,声音干涩地说:“陛下,请听草民解释……”
完全不理会李若华惨白如纸面容和摇摇欲坠身躯,楚天悦对着萧晚,改刚才怒意,反而和颜悦色地开口:“萧晚,随朕去御书房吧。关于开凿运河事,朕想和你详细谈,尽早将此事规划出来。”
见萧晚随着女皇离去,而其余考生都惊恐地对自己纷纷绕道,向被人捧得高高李若华,心开始崩溃起来。自己苦心经营,终在今年荣登第才女之名,谁知竟被女皇当着众人面说自己不配。
原本因败于萧晚手下心不甘情不愿着,此时这般残酷事实更令她万念俱灰。她不由眼眶红,伏在冰冷地上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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