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柔暖恭贺比任何人说得都让萧晚精神百倍、振奋十足,她喜气洋洋开口,刚要说话,却被谢初辰握住手腕。
他惊呼道:“妻主,你手是怎回事?!”
萧晚低头看看右手心,只见手掌中有着几道青紫缰绳印。这点小伤对她来说早就不算什,毕竟现在刚见到谢初辰,萧晚尤其兴奋,总觉得自己有说不尽话想要告诉他。
“初辰,谢谢你陪度过最艰难这段日子。现在,们——”
谢初辰却紧张地惊呼着:“妻主,这伤要上药,落疤不好!”说着,他急急地拉着萧晚朝着梅园走去,以至于萧晚刚欲说出口话闷在嘴里。
!”
在望见萧玉容和陈太公脸急切地等在门口时,萧晚连忙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疾奔到两人身前。她屈膝而跪,将钦点皇圣诏递到两人面前。
“娘、祖父,晚儿未负你们希望,已金榜题名归来。”
没想到两个月前还是纨绔子弟女儿,竟变得如此出众,萧玉容心里又欢喜又自豪。她连忙扶起跪地萧晚,拍拍她肩道:“不愧是娘好女儿。走,进屋去吧。”
想到萧晚累日,神色疲惫,萧玉容并没有在今日邀请宾客庆祝萧晚高中,而是细声叮嘱她番后,就让她回房好好休息。
望着谢初辰忙前忙后地为自己包扎着,脸小心翼翼和担忧,萧晚乐滋滋地眯起眼,回忆起那句千古名言。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如今她已金榜题名,功成名就。这洞房花烛夜是时候该办起来!
正酝酿着如何顺理成章地扑倒初辰,彼此互相探讨着小黄书之妙时,萧晚瞄到谢初辰床边那副古旧画卷。
在她未和谢初辰同住前,这张画卷,谢初辰时时刻刻小心翼
萧晚却在萧玉容和陈太公离去后,目光眨不眨地望向默默在旁凝望着自己谢初辰,完全忽略旁同样早早等候在门口,脸色复杂季舒墨。
“初辰,你身子未好,怎出房呢!”萧晚担忧地走近,嗔怪地说,“昭儿,你怎不好好照顾你家公子!小心本小姐扣光你月钱!”
昭儿无辜地惊呼:“是公子非要在外面等小姐,怎劝也不听……您不知道,公子他脾气拧得很,除小姐您话,他根本不听其他人说……”
想到萧晚夜未归,谢初辰提心吊胆晚。此刻,被昭儿说得脸颊微红,他支支吾吾道:“妻主,不怪昭儿,是要等你……”
说着,他羞涩地抬起眼,正对上萧晚灿若星辰温润双眸,只觉得自己魂儿都要被这铺天盖地温柔完全吸入进去。目光水汪汪地轻眨着,他嘴角轻扬,高兴地开口:“恭喜妻主,金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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